方将军人头如探囊取物,万一姑娘被伤到了玉体……”
天琴纠结的将眉头拧了起来:“殿下一向不近女色,纵然对姑娘情感非同一般,应该也不愿碰吧。你觉得殿下会是按捺不住要了咱们姑娘的毛头小子吗,姑娘再美,殿下也会心如止水。”
新夜道:“等下你去看看吧,看姑娘有没有被伤到,殿下是正常男人,心如止水我看不可能,我要是男人,恨不得当天把姑娘娶回家。”晚上天琴帮明臻洗澡时,褪下明臻衣物瞧了瞧。
破身倒不曾,床褥上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气味和痕迹。
腰上和腿侧却有青红指痕,她肌肤薄且白,留下印记很久才会完全消下去,一侧耳垂也异常的红肿。
天琴不敢在明臻面前多问多说,她知晓秦王性情残暴,不喜欢他以外的人影响明臻过多,因而更谨慎一些,只装作看不见这些。
但之后,天琴托人买了两盒上好的舒痕膏。
怀风这边见到安国公,难得单独相处,他又担心这次不说明白,下次安国公就不会给自己这个时机。
因而,虞怀风单刀直入,并不拐弯抹角。
他抬手摘了自己面孔上的面具:“明大人,你看本王的面孔,会不会觉得熟悉?”
明义雄抬眸,熟悉自然会熟悉,他与明臻皆是一样的美人脸,勾魂夺魄。
他此时还不知道怀风已经见过了明臻,有些事情,能够隐藏的话,他还是要尽力隐藏:“江王,在下并不知晓你的意思。”
虞怀风道:“你的府上有一位明臻姑娘,她和小王长得很像。”
“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不知道江王这是什么意思?”明义雄冷冷的道,“小女一直在闺中,不曾出门,殿下怕是认错了人。”
虞怀风知晓对方嘴硬不肯认。
他轻笑一声:“你以为本王单单是凭借容貌来判断?错了!明大人,你与本王的母亲是旧相识吧?本王的母亲叫做姜斓。”
这么多年,这是明义雄头一次听到别人说起姜斓。人死如灯灭,姜斓死了,从前她再风光,想起她的也变得寥寥无几。
明义雄的眸色复杂而深沉:“并不认识。”
“不要欺骗本王了。”虞怀风道,“出于对你收留阿臻的感激,本王才直来直往,没有千方百计言语试探。明大人,当年,本王的母后逃到了凌朝,把女儿托付给了你,是不是?”
真相似乎被虞怀风给弄明白了……明义雄沉重叹了一口气。
虞怀风看他神色,眸光敛下,又开口:“本王今日来,是与你商量,能不能让本王将阿臻带走。”
明臻是虞家的人,是他们霁朝王女,不能一直待在安国公府当庶女。
明义雄并不同意,他摇了摇头:“斓姬生前把阿臻托付给我,她对贵朝恨之入骨,当初的意思,亦是不想让阿臻回去。”
“母后憎恨的是父王,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