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却看到祁崇墨色衣袍上斑斑点点,刺目白痕在黑色衣料上格外明显。
他在宫里那么多年,见过的事情实在不少,也曾看过皇帝临幸宫女,眼下自然晓得这是祁崇之物。祁崇虽行事残忍,但毕竟是天潢贵胄,鸿儒名士教导,某些方面也算得上是君子端方。
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并不像是祁崇平日里的作风。
李福不敢多问,只喊了一声“殿下”。
祁崇声音略有些沙哑:“备水,宣太医。”
“是。”
用热帕子给明臻擦了擦,擦干净之后,给她换了干净衣物。她身体被撕扯得很严重,刚刚祁崇确实过于粗鲁。
而且他是强制着明臻于上方。
这般她便更加难受。
太医很快便过来了,看着祁崇的脸色,高莲心略有些惶恐:“明姑娘又晕倒了?”
祁崇道:“孤方才与她亲近,不小心伤了她,她身体受了损伤。”
高莲心:“微臣……微臣先给姑娘把脉。”
他其实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太子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受宠的,太子又年轻气盛,与宠姬亲近再正常不过。
可是——也得看看人是什么情况啊,都病歪歪得走不动路了,太子怎么可以再求‘欢?
高莲心赶紧给明臻把了脉,之后施针,留了些伤药给祁崇。
之后,高太医小心翼翼的劝说:“殿下以后可以节制一点,万万不可像今天这样粗鲁了,所幸姑娘没有什么大事,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祁崇点了点头:“下去领赏吧。”
给明臻上药之后,祁崇才叫了李福过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稀罕。
祁崇自然清楚,他的自制力并没有这么弱,当初在宇文府中了药,他都能够容忍着不碰明臻,前段时间某个晚上亦是情‘欲汹涌,因为担心明臻身体受损,他也忍着没有进去。
今天是白天,还是在书房中,怎么她规规矩矩的在旁边磨个墨,他就突然情不可控了?
最为关键的是,这一次结束之后,看到明臻如此虚弱,他仍旧还有再继续下去的念头。理智硬生生的扳回,才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祁崇道:“调查一下,行宫里是否有人在用特殊的香料。”
明臻身上这股柔媚的香气,实在不正常。
她半个时辰后便醒了,睁眼的瞬间就看到祁崇,身体瞬间僵硬了许多。
祁崇握着她的手:“身体还很疼?”
岂止是很疼,明臻从未感觉过这样剧烈的疼痛,她甚至觉得自己小腹都是疼痛的,这种疼痛难以描述,如果具体来说,像是要被顶破一般的痛苦。
祁崇从前一直都对她很温柔,给过她很多好,明臻没有想到,他也是能够给人如此多的痛苦。
两人之间其实总要有这样的一天。前些时间如果祁崇通晓情‘事,也就将她占据了。欢好发生在两名互相喜爱的人身上再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