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誓不罢休,肯定要继续讲下去刺激明义雄。
朝堂之上,明义雄最爱与他争锋相对,现在得了理会,宇文诤一定要还回来。
宇文诤道:“对了,这段时间我还打听到一个消息,说是陛下身边自小还养着一个女孩儿,这个女孩子娇养得跟什么似的,陛下格外宠爱。原来陛下也是个风流薄幸的人,对于令媛,恐怕是一时兴起啊。”
明义雄依旧连眼睛都不愿意抬,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
宇文诤继续阴阳怪气的道:“明大人莫伤心,说不定陛下会看在你做事牢靠的份上,给令媛一个名分。”
这个时候,两人听到了脚步声,原来是祁崇过来了。
宇文诤赶紧闭嘴,虽然他在外人面前嚣张狂傲,但在祁崇面前,宇文诤却是半点也不敢傲。哪怕是祁崇的舅舅,但对于祁崇这般六亲不认的人而言,他和其他大臣也没有什么两样,顶多是有一点点从龙之功,这并不值得狂傲。
狂傲太过,是要被杀头的。
祁崇似乎心情不佳,也不晓得是谁招惹了他。明义雄这般直率之人,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招惹的,宇文诤惴惴不安,将笃州的事情讲了一番:“笃州本就是贫苦之地,往年也常有灾害,近来阴雨绵绵,时而又夹着雪,畜生被冻死不少,百姓水深火热,臣以为,朝廷拨款让笃州官员抚恤这些百姓——”
话未说完,明义雄道:“今年财政支出已经超出了不少。”明义雄这次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情,他也管不着这些事情,负责此事的是宇文诤下面的人,仅仅听说明臻回来了,要问问明臻身体可好。但是,他素来耿直,眼下觉得宇文诤的要求不合常理,便反驳了一句。
他的话音刚落,上面突然扔下来一个折子,劈头盖脸的砸在了宇文诤的头上。
“啪”的一声,明义雄与宇文诤都受到了惊吓。
平常若是祁崇这般发火,宇文诤肯定就跪下去反省自己且让陛下息怒,但明义雄就在自己旁边,让政敌看着自己丢脸,宇文诤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
他老脸涨得通红:“陛下为何发怒——”
祁崇幽深的眸子扫过他,让人心头一寒:“宇文诤,你好好看看,这件事情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
宇文诤赶紧拿了奏折去看,发现拿反了赶紧正过来,越看他脸色越是难看。在笃州的官员其实是他早年门下的一名小官,得了宇文诤赏识所以被掉出去,在外面干几年,做出一番功绩来,宇文诤便要将人提拔进京城升职。
谁知道这人仗着自己是宇文家的门生,见祁崇登基,宇文家身为国舅受了抬举,便肆意敛财呢?本来为畜生搭建的棚子,足以让它们度过寒冬,岂知这名官员有样学样如往常一般将钱给贪了,还希望朝廷能够再拨款下来。
宇文诤瞬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