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真是越接触越让人喜欢,脾气柔和,声音也小,好像生怕吓到别人似的,就孟老三那个糙爷们还不得把你欺负得死死的。”
王婶大大咧咧惯了,两家又是邻居,和冷媚儿说起话来自是随便得很。
“婶子竟胡说,老三脾气再怎么不好也不会欺负他媳妇儿的,瞧你说的……”李嫂子打圆场道。
王婶子被埋怨了一句并不以为意,反而哈哈笑了一声,说起了别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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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某边境小镇一处小院内。
昨天下了一场雨,空气中还泛着泥土的味。
“三爷,那边来消息了,明晚行动,朱先生让你一切准备妥当,现在查的太严,出了事可就麻烦了。”
可不是麻烦吗?他们这次打私的货可是不少,出了事有可能连命都没了。
正屋中的藤椅上钱三爷叨着烟卷,细长的眉毛一抖,眼中带着一丝阴郁,听到手下的话,喉中溢出一轻“嗯”,“告诉他们准备好,这次的事搭上了我全部身家,绝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阿水立刻应是,然后出了正屋走向了东厢房,屋内,七八个大男人正在玩牌,阿水视若无睹将钱三爷的话嘱咐了下去便出了厢房。
阿水走后,二柱将牌交给了身后看着的张猛,然后给同样看人玩儿的孟得魁使了个眼色,两人便悄悄出了厢房,走出院门。
“有事?”
二柱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递了过去,“三哥,我总感觉咱们这次的事儿有些不对。”
孟得魁接过香烟点燃,不以为意的道:“有什么不对?没觉得!”
“我总觉得三爷这次太过谨慎,咱们都到这边多长时间了,一直也没行动,刚才阿水那样的嘱咐可是好几次了。”
孟得魁吐出个烟圈,然后斟酌着说道:“那你是啥意思,总不会是想现在退出吧?这好像不太好,三爷肯定会不高兴的!”
二柱好半晌才从胸腔中吐出一口气,“你倒是想,也得看人家让不让!”
“我也不会退。没来前我就想好了,干完这次我就收手,毕竟你哥我现在成家了。”
眉眼中全是那种,我有媳妇我骄傲的感觉,根本就没把二柱的话放在心上。
来的第三天,他曾经去市区跑了一趟,将带来的那几块金条全换成了现金。
比在老家的价格要贵上很多,不枉他冒着风险将东西带在身上跑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