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祭酒竟然开口问了张玉蓉一个极其偏僻的史记,还是一个小人物的史记,史记上也只是一笔带过。
张玉蓉直接给他背诵出来这一段的出处,乃至于释义都背诵的清清楚楚。
“祭酒大人,这一千两,归我了!有异议么?”
张玉蓉直接长条桌子上的一千两银票,归拢在自己出具的一千两一边。
祭酒谢书桓,老脸黑漆一片,默不作声直接转身走人了!
他满心懊恼,后悔自己没有再好好挑选一个更难的题目,有负太孙嘱咐。
“这是一千两,老夫也来会会你这个牙尖嘴利,满身铜臭小妇人!”
满是侮辱性的话,从崔家一个七十多岁,曾经的太子太傅口中喷出来。
张玉蓉也认识这个清瘦酸儒老头子,是个自己标杆自己,认为他是最接近了孔圣人的儒生,他的儒家学问,他以为已经到了大明朝众儒家人的顶端。
“正所谓赌场无父子,自然也没有什么小妇人小老头,今日你我对垒,凭本事说话,请!”
张玉蓉可不是烂好心的人,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她哪还有圣母心担心这个七十古来稀的老头子突发脑溢血,心脏骤停?
这如果在现代,张玉蓉一定让了这位不懂事的小老头,怕人家颜面扫地之下晕死过去,良心不好过,职业道德也不允许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