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历史上,才是真正有名望,也是真正带给百姓实惠的皇上,更是带给了汉人,高贵的脊梁骨。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便是从朱棣迁都燕京后,形成的汉人高贵脊梁骨。
曹科他,到死都看不到的,也更加想不到的。
在这些腐儒眼里,礼仪之邦,正统大义才是名望所在,气节所在。
哪怕勾搭外族人,杀害大明将士百姓,也自有他们腐儒的那一套,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狗屁道理。
这种人不将守家卫国的将士生死放在眼里,更不会将蝼蚁一样的底层百姓放在眼里。
唯独能被这些人放在眼里的,永远是狗屁的礼仪,大义,活着的美名,死后的盛名。
殊不知,任何时代,任何世界里,拳头永远是真理。
任你将礼义正统说的天花乱坠,释义都编出来花,也终究是强拳之下的泡沫而已!
即便还有正统,还有礼仪,也只在强权之下,给你划定的圈圈,让你以为这是至尊道理而已。
曹卫隽等了好一会,发现爹半点没有开口求饶的意思,而娘一双眼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这?岂能活命啊?
“明易?明易,你饶了我爹吧?难道你忘记了?你忘记你几岁到了我们曹家的学习的?
忘记了我爹日日夜夜的教导你,将你当成儿子一样的栽培?
忘记了我娘怎么照顾你起居,照顾你母亲你弟弟?
还有我!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照顾你全家,为你生两个女儿,这么多年,我是多么的以你为荣?
只一年时间,只一年时间,难道就真的要这样你死我活么?
难道你真的要一辈子被人唾骂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吗?”
曹卫隽含着泪,带着乞求的目光,但说出来乞求的话,依旧是高高在上的,这是她雄厚的资本,她可以一次次的拿出来说的。
“我只问你,今日我是阶下囚,你觉得你爹会如何处置我?”
陈明易淡淡的反问曹卫隽。
这个他虽然一直没有爱过,但却足够尊重她,给她相当大的后宅权利,甚至期许她,这辈子只她一个人的。
但,终究,没办法凑合一辈子。
他自问自己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但这一刻对曹卫隽,似乎真的没了半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