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去,到时候我让官旗给你留个位置。”说完后突然想起木苡以前的事,又补充了一句:“别瞎捣乱。”
木苡非常愉快的达成口头交易:“没问题,我绝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顾响:我总觉得你这话中敷衍成分太多了。
正当两人聊得起劲的时候,一道清冽的声音穿过昭阳宫门传到两人一猫的耳朵里:“皇兄,你为什么要认她做义妹,还把昭阳宫给了她?”
煤炭三步做两步的跳到木苡腿上,发出警报:老苡,有杀气。
片刻之后,木苡见到了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稚气未脱,身穿锦袍,腰上坠着一块墨玉雕刻而成的玉佩,脚上踏着一双鹿皮靴子。只是此刻白净的脸上布满了怒气,但由于顾响在场又不能发作,只能十分憋屈的问道:“皇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响看着眼前的少年脸上是木苡没见过的严肃:“皇宫之中大呼小叫,你读的书都当西北风穿堂而过了吗?”
少年有些憋屈的嘟囔:“皇兄,我.....”
“既是如此的不知规矩,今日回去之后将礼则篇抄十遍,三天后我来检查。”顾响很快的做出了决定,随后向少年介绍道:“这是昭阳公主,你以后要称呼一声皇姐,可阴白?”
少年感觉突然之间晴天霹雳,陷入自己要将礼则篇在三天内抄十遍的巨大悲痛中无法自拔,已将为什么受罚忘得干干净净,牵丝傀儡般照着顾响的介绍很是乖巧的叫人:“皇姐。”
顾响对顾端乖巧的态度很满意,对着木苡介绍道:“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顾端,年纪小,性子比较跳脱,别跟他一般见识。你若是愿意,叫他小七就行。”
木苡憋着笑,慈爱的摸了摸顾端的头:“小七。”
少年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手惊的回过神来,一把跳开木苡手的势力,十分警戒的看着她然后甚是委屈的问顾响:“皇兄,你为什么要认她做义妹,我不想要这个姐姐。”
顾响最受得不得顾端哭,顿时感觉头又开始疼了,“小七,乖,别哭。”
听自己家皇兄这样说,顾小七顿时感觉皇兄不爱他了,那保护他的一方天塌了,天火流窜,洪水四溢。
眼看着顾端的眼泪珠子转着转着就要掉下来,木苡一把抓住正在桌上啃糕点的黑猫扔进顾端怀里,对着还没回过神的黑猫挤眉弄眼,煤炭,三天搞定,我相信你。
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