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尊贵的客人,所以皇上要在初锦殿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飞花将手中的玉簪稳稳当当的给卜念念带上,道:“娘娘,您看看怎么样?”
卜念念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入这西楚皇宫不过五六年,变化竟如此之大。伸手摸了摸左眼尾处,那颗泪痣在铜镜里愈加阴显,卜念念轻轻的笑了一下,道:“走吧。”
初锦殿
“皇兄,你看我,你好好看看我。”顾端望着顾响一张小脸皱在一起,声泪俱下:“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虽说顾端跟着木苡和齐莙两人在外历练了几年,走的时候不过十岁,现在回来,也不过十五岁。故而顾端跟他诉苦的时候,顾响终究没狠下心来训斥他。
只是顾端这样一说,木苡可就不乐意了,眼睛一瞪,拍着桌子道:“顾小七,你摸摸你的良心,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话,这几年我待你不好么?”
顾端顿时不敢吭声,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像极了犯错而被训斥的小狗,用着一双包含泪水的无辜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顾响。
“我要待你不好,你早就死了千八百次了,还有命现在在这里诉苦。”木苡越说越气愤,指着身边的煤炭道:“你说说,我待他不好么?”
煤炭努力的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好在木苡的注意力也没在它身上停留,接着把枪口转向正在研究桌上格式点心的齐莙道:“齐大人你说说,我待他不好么?”
齐莙捏着糕点的手顿了一下,思虑片刻后把视线转向罪魁祸首,一脸正义的说:“顾小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皇姐待你多好啊,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呢?”顾小七你赶紧道歉,你是想让她把这房顶掀了吗?
顾端目瞪口呆,齐大人,你之前和我不是这么说的,你说皇姐她脾气暴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将来只有瞎子才能看上她了。
不过顾端这几年学会了一个很重要的技能,识时务者为俊杰,“皇姐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我内心绝对不是这么想的,是有人教我这么说的,你可千万不能放过那幕后黑手。”一边说,一边努力的将手指向齐莙的方向。
齐莙感觉木苡再次将视线放在他身上,齐莙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道:“天理昭昭,顾小七,你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推锅方法很是不道德知道吗?我堂堂正正一个君子,怎么可能做这种小人之事。”
说完还非常大度的朝顾端安慰道:“小七别怕,你皇姐看在你皇兄的面子上不会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