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神情,揣度着顾响在想什么。
片刻后,顾响起身走了,官旗亦步亦趋的跟着。出了太医院,顾响就找了个由头将官旗支开,独自一人去了昭阳宫。
正巧齐莙也在昭阳宫和木苡唠嗑,两人在院子的凉亭里喝茶嗑瓜子。
煤炭正趴在白玉石板上懒洋洋的晒太阳,感应到什么,抬起头朝着大门的方向望了一眼。极不情愿的爬起来走到木苡脚下,伸出爪子扒拉了一下木苡的衣角:“老苡,顾响来了,脚步沉重,没人跟着,感觉他心情不是很好。”说完,出了院子借助大树的力量跳到房顶上接着晒太阳。
煤炭的话只有让它甘心认主的人才能听懂,齐莙有些好奇:“煤球都说什么了?”
“煤球?”木苡憋笑:“千万别让它听见,不然该挠你了。”
木苡面上有些担忧:“你是说这顾响和卜念念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感情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卜念念生辰那日她在落枫园吃完午饭就走了,冼穹传讯来说盛京城里有只小鬼搞事,要她抽空尽快将其捉拿归案。等她交完差回来时宫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问谁谁都说不知道。
很明显,有人不让这件事传出去,这人多半就是顾响。
齐莙叹气:“我是八百年前遇见她的,在此之前,她以幽魂的形式盘踞着一座废墟。废墟附近的百姓都不敢靠近此处,我有次下凡突然遇见,见她无伤人之心,便寻了段蜡烛给她化了身形,让她在这世间游走。”
这便是前缘么,木苡正想提出疑问,门口的侍卫便进来禀报,说是皇上来了。
顾响走到两人身边坐下,木苡明知故问的说:“怎么想到我这里来了。”
顾响看了看正等着他回答的齐莙,那眼神过于八卦,强烈的不能让他忽视。他为什么在这里?
见顾响不说话,木苡又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顾响将思绪从齐莙身上挪开,他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没资格再去管别人的事,苦笑着说:“木苡,我犯了一个错,念念不肯原谅我了。”顾响将那日发生的事所有经过都说了出来,苦恼的不行。
木苡几欲开口,但发现好像不知道怎么说,这种情情爱爱她只在故事里听过,而之前在天山的那点经验很明显派不上用场。
顾响又说:“我将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前前后后审了好几遍,还是一无所获。现在,凶手找不到,念念也生我气不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