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不留丝毫余,严肃的说:“无忧木苡,世间万物发展自有规律,你是地府中人,擅自插手人间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齐莙第一次叫她的全名,还是带着如此严肃的语气。木苡愣了一下,被唬住了,小声的嘀咕:“不出手就不出手,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就我现在这个法力,既不能排山倒海,也不能以一敌百扭转乾坤,也不能干什么……”
木苡嘀嘀咕咕的走远,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层里出来了,清冷的月光洒落人间。
齐莙立在木苡身后注视着她渐渐走远,月光将他的影子拉的细长的有些变形。
他想,若是你知道这滴烛泪的来源,你会做什么呢?届时,我又该怎么办?
没人知道这一晚永安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第二天早上宫人发现皇上从瑛昭仪房中出来的时候面上隐隐带着笑意。众人感到很疑惑,昨日永安宫大门一直闭着,皇上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皇上走前,特地站在瑛昭仪的门口大喊:“念念,我去上早朝了。”
一众宫人觉得瑛昭仪应该不会理会的,毕竟这么久了,永安宫的门就没开过,皇上来了多次都被拒之门外。
不料,卜念念的声音从房内传出来,有些不耐烦的说:“去去去。”
然后隐约间,一众人等仿佛听见了瑛昭仪的下一句话:“上早朝就上早朝,跟谁没见过一样,喊什么喊。”
顾响仿佛没听见这句话,依旧开心的走了。官旗正在宫门外候着,顾响心情好,也没追问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飞花站在卜念念身旁,安静的给她梳妆打扮。
半晌,卜念念疑惑的说:“飞花,我是不是原谅的太快了。”
飞花:“娘娘,皇上待您是真心的,这些年奴婢都看在眼里,不会有假。皇上若是真的对珝昭仪娘娘有意,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您都没发现。奴婢虽不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奴婢想,皇上定然不是故意的。他为了您的生辰做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在您的生辰宴上做出这种事。”
卜念念叹气,转过身,看着飞花道:“这些我又岂会不知,若非他一片真心赤诚至极,我又怎么会松口呢。”
“所以啊,娘娘,您别再想了。”飞花一边为卜念念整理发髻,一边道:“娘娘,刚才瑜昭仪娘娘身边的丫鬟来报,说她邀您中午去未央宫用膳。”
卜念念:“去吧,挺久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