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手无意识的捏成了拳头,嘴里仍旧缓缓的絮絮叨叨着:“上个月花旗洲破,爹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没人殓。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去见他了,可是煤炭,我想做个不孝子,我不想去见他。送蕊蕊走的时候我跟她约定好了,我得留着命去见她。如今算算日子,孩子也要出生了,我不能死,我死了她怎么办。”
鱼很小,煤炭很快就吃完了,它抬头望着齐苏叶,用头拱了拱他的手。
不要担心,老苡去办事了,很快洛阳的威胁就可以解除,你再撑撑,给她一点时间。
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齐苏叶伸手将煤炭抱在怀里,用手拭去低头时落在它头上的晶莹,笑了笑:“好啦,我还有事忙,今天就先不陪你了,困了就回去睡觉。”
言罢,他将煤炭放在软垫上,起身端着碗离开了。
煤炭望了望昏暗灯光下消瘦的背影,又望了望亭亭玉立的牡丹,垂下头,蜷缩着四肢用尾巴包裹着自己。
老苡,你快回来吧,我们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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