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对木苡介绍自己:“千酿宫酒仙乔棠。”
木苡压下心头的疑惑,礼貌的说道:“黄泉城无忧木苡。”
木苡觉得这个酒仙也太自来熟了,她先是拉着自己往里走让自己坐在她刚才坐的凳子上,然后又搬了个凳子往自己身边一放,接着不知道从那里掏出好几壶酒塞进木苡手里使劲让她喝。
之后的一段时间,三人一猫聊得很愉快,主要过程为煤炭偷喝了两口酒醉的不省猫事,窝在木苡怀里抱着袖子不肯撒嘴。乔棠基本上从头说到尾,脸上的笑意不曾消失,声音一直保持在一个水准上。最后连齐莙和木苡都听的昏昏欲睡了,乔棠的声音一如刚见面时清脆响亮,半分沙哑的迹象都没有。
送走乔棠,齐莙心情极度愉悦,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回走,半点端倪也看不出。
木苡将齐莙的被子团了团,做了个简易的猫窝,将煤炭放上去,摸了摸它的头,让它安心睡觉才提步往外走。
两人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坐下来,齐莙将点心碟子往木苡的手边挪了挪,“乔棠的神魂不全,小孩子心性,你别往心里去。吃点点心吧,她的酿的酒后劲大,点心能解酒。”
木苡捏起一块玲珑糕轻轻的咬了一口,满嘴都是海棠的清香,迅速的将一小块吃完,她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本意:“不是说重伤不醒,整日里满嘴胡话吗?”
齐莙手一顿,疑惑的看着木苡:“你听谁说的。”
齐莙眼底的疑惑看着不像假的,木苡挪开眼,将请柬拿出来递给他:“喏,自己看。”
看完请柬里面的东西,齐莙总算是弄阴白怎么回事了,他解释着说:“几天前我得到一些消息,但又行动不便,就拖枳实帮我给你带个口信,让你在黄泉城等我带人去找你。谁知枳实不仅帮我带了信,还自作主张的添油加醋的加了些,是我不好,别气了。”
木苡没打算搭理齐莙这一番话,一边吃玲珑糕一边问道:“伤怎么样了?”
见她还是关心自己的,齐莙眼底的笑意弥漫的到处都是,浸透了整张脸,整个人,“陈年旧伤,并无大碍。”
木苡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东西的,是不是冼穹告诉你的?”
“冥帝曾经隐晦的提及过。”死道友不死贫道,齐莙毫不犹豫的卖队友,他举着手发誓:“我也没想到,我一问他就说了,真不怪我。”
木苡本来也没打算计较这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