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匪椋摇摇头,拒绝了夏江的提议:“我只想好好守着栖鸾谷,别无所求。”
“既是如此,即日起,匪椋继任酒仙,赐居千酿宫,无事可不上天,永世准居栖鸾谷。”夏江将腰间的玉佩取下递给匪椋,朝他道:“朕欠你一个诺,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兑现都可以。”
匪椋望了望芸安,见她点头才将玉佩收下,朝夏江谢恩:“微臣叩谢玉帝天恩。”
夏江伤还没好,说这些话已是在强撑着力气,正事办完了,他就摆摆手带着齐莙缓缓地离开了。
木苡的目光一直落在齐莙身上,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还很年轻的齐莙。脸上冷漠的神情和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都令她感到非常陌生,木苡的心里有些疑惑,三界众生普上齐莙的年岁明明与她相近。而彼时她也不过才一百来岁,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齐莙为什么已经在能够站在玉帝的身侧,在天庭拥有如此高的地位。
她想要追上去问问齐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根本走不出凌霄殿。木苡将目光落在殿内的芸安和匪椋身上,她到底陷进了谁的记忆中。
匪椋拿着夏江给的那块玉佩呆愣在原地,目光空洞,一句话也不说。
芸安有些心疼,她蹲下身想要抱匪椋起来,不料匪椋往后一躲,扯着自己的袖子擦干在眼眶里徘徊的泪珠,看着芸安道:“不用,芸安姑姑….我没事的,娘亲说了,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叫别人担心,我会听娘的话,好好守着栖鸾谷,好好守着它。”
芸安一把将匪椋揽进怀里,鼻子一酸心疼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椋椋已经长大了,可姑姑心里难受,椋椋让姑姑抱抱好不好。”
匪椋红着一双眼,学着大人的模样轻轻的拍着芸安的背,哽咽着安慰她:“姑姑不要伤心,椋椋会酿好多好喝的酒,全部都给姑姑,全都给你。”
“好。”
片刻后,芸安平复了心情,带着匪椋出了凌霄殿。她惊奇的发现匪椋收留的那个小妖还等在大殿外面,天兵不让进,她便在凌霄殿门外的路上安静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凌霄殿。
见芸安和匪椋出来,她的眼睛里猛地一亮,由于不敢在凌霄殿外大声喧哗,只能远远的努力挥手,小小的一只,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不小心从绣织殿中飘出来的一匹白纱。
待两人走到跟前,曼陀罗看见匪椋红着一双眼,试探的开口:“主人,我们现在怎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