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决定将自己的猜想说出来:“沉眠能让人如死了般沉寂,曼陀罗虽说没有这么强的功效,但这里这么多,木苡若真是独自一人去查探环境,她会不会……”
乔棠说到这停下来没有接着说下去,但齐莙突然就懂了她没说玩的话。
这里这么多曼陀罗,木苡独自一人离开,现在会不会就沉睡在这个山谷的某个角落里。
齐莙没说话,半晌,他看向乔棠,带着些许的祈求的意味:“乔棠,帮我一个忙吧。”
认识这么多年,乔棠从未见过齐莙这样,她将手中的花一丢,起身看着他郑重的说:“你说吧,我帮。”
齐莙将销雪剑递给她,“销雪剑,你拿着防身。”
乔棠觉得这东西自己拿着也是浪费就没接,齐莙却直接将剑丢进她怀里,接着说道:“从现在起,你往东我往西,三日后不论有没有找到她都在这里集合。”
“好。”
齐莙又说道:“山谷的阵法被人改了,如今我们法力全失,万事都要小心。乔棠,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我不想看她伤心。”
齐莙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洁白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翠绿色的林间。乔棠拎了拎手中的销雪剑,很轻便的一把利剑,刀锋如雪。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常年笑盈盈的时运星官这般失态的模样,仅仅是因为不想看见她伤心,就将销雪剑交给自己。
手中的剑并不重,但乔棠却觉得自己拿的手都酸了,这上面积了太多剑主人的情谊。
这位来历成谜的星官,动了情。
当一个人专心沉浸在某一件事情里的时候,时间是过的很快的,三天的时间弹指而过,短暂的微不足道。
三天的时间太短,他们只来得及在山谷的外围转一圈,两人都没有找到木苡。
乔棠见到齐莙的时候他有些狼狈,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不均匀的分布着些小伤口,洁白的月桂纱上也沾着些污渍。他的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疲惫,眼底里氤氲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乔棠试图安慰他:“齐莙,不会有事的。”
齐莙手里捏着个小瓷瓶,半眯着眼,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半晌,他收起瓷瓶,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紧又放开,对乔棠说道:“乔棠,我要出谷。”
乔棠一惊,有些不可置信:“不找了?”
齐莙摇摇头,神色木然,“栖鸾鸟属于凤凰一脉,凤凰一族肯定知道这栖鸾谷里的怪异之处。我就是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