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望舒楼都会赠上一壶月桂酒,乃有蟾宫折桂之意!”那管事颇为得意的说道。
他口中的状头便是状元之意,不过在这时还叫状头,后来大家觉得不好听,才慢慢变成了状元一词。
“好,就上月桂酒!再来两个招牌菜!”
很快,一壶月桂酒加两盘招牌菜送了上来。
若是从前,杜老三怕是已经腹中馋虫作怪了,但是现在闻着这寡淡的酒味,他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致。
“公子,这就是我们望舒楼最好的月桂酒!”
唐平瞟了一眼,用手敲了敲桌子,淡淡说了一句:“尝尝!”
“诺!”杜老三把手中的刀拍在桌子上,这羽绒服什么都好,就是腰上没有扣儿不好挂刀。
倒上一杯月桂酒,一饮而尽。
“怎么样?”
“回公子,比不上江大白,也比不上河津老白干,也比不上羊栏山二锅头,恩,和那天公子用来招待那三位贵人的老窖更是不能比。”
杜老三嘴里一连串的名字冒了出来,店里面别的东西他记不住,但是唐平给他喝过的酒,他是门儿清。
“就这?”唐平非常欠打的45°抬头看向望舒楼管事,从影视剧里面学来的装逼模样,要多浮夸就有多浮夸。
不过浮夸归浮夸,要表达的意思确实再明白不过。
那管事也是火起,这长安城里,敢来望舒楼撒野的虽然有一些,可那些人他都认识,里面并没有眼前这个青年。
“公子可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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