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一时犹豫没有上前,但皇甫嵩却与张温对视一眼,假装劝架,实则拉住了董重,害得董重别说劝说灵帝,脸上还挨了朱儁一拳。
当朝骠骑将军竟与九卿之一的太仆当众扭打,左中郎将与太尉上前拉偏架,这等罕见奇事若是放在平日里,刘辩也乐得去瞧个热闹,不管事关整个凉州乃至三辅之地,刘辩此刻可没心情凑热闹,趁机又对灵帝说道:“儿臣之前说过,昔日高祖屡战屡败,直到最终才扭转局势,创下我刘氏汉室基业,今朝廷征讨凉州只不过两次失利,又何足挂齿?集举国十四州之力,难道还无法讨平凉州?若一年无法讨平叛乱,那就两年;若两年仍无法平乱,那就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父皇身为汉室天子,定要让这世上的恶贼知晓,我大汉律令,唯谋反作乱不可恕!纵使要征讨一百年,纵然要追到天涯海角,朝廷也势必要将造反的贼子抓获!……在平地抓到,便埋死于土中;在林中抓到,就吊死于树上;在河旁抓到,就溺死于河中,绝无可赦!”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视着刘辩,面露惊讶之色,包括已控制了董重的皇甫嵩、张温、朱儁三人。
只见在寂静的崇德殿中,灵帝目视刘辩许久,又闭目思忖良久,最后才猛地睁开双目,斩钉截铁道:“凉州诸贼……再做征讨,不予招安!”
话音刚落,殿内响起一片欢呼歌颂。
“陛下英明!”
唯独一人例外,那就是被刘辩将脸颊打肿的董重。
哦,不对,是朱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