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时,赵淳又亲自来到杨彪的府上,请出羊衜、羊耽与蔡贞姬,将征辟令交给了羊氏兄弟。
羊衜又惊又怒,感觉自己兄弟受到了侮辱,拒绝接受。
蔡贞姬则有些心动,却不敢触怒丈夫,只好说道:“多半是我妹请求了史侯,待会我去见她时,将此物交还,夫君莫要动怒。”
羊衜这才面色稍霁。
少顷,蔡贞姬跟着赵淳来自来到宫内,在见到妹妹蔡琰时取出了征辟的状令,苦笑道:“这是妹妹这是做什么?”
蔡琰犹豫道:“昨日听姐姐说后,我有心相帮却无能为力,遂将姐姐在夫家的辛苦告知史侯……”
“看来史侯真的很宠爱你。”
蔡贞姬笑着道:“多谢妹妹,也多谢史侯,但这项任命还请史侯收回吧。”
蔡琰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接过的征辟状。
傍晚待刘辩回来后,蔡琰怏怏不乐地将此事告知刘辩,刘辩丝毫也不感觉意外。
他笑着给蔡琰出主意道:“这事简单,明日我派赵淳将羊衜请到宫内,你先出面骂他一顿,然后我再出面骂他一顿,把他给骂顺了,他就会接受了。”
“当真?”蔡琰又惊又疑。
“听我的。”刘辩笑着附耳对蔡琰说了几句。
次日,刘辩派赵淳将羊衜请到宫内,羊衜虽然不情愿,甚至猜到可能是因为那份征辟状的事,却也不敢拒绝,硬着头皮来到了甲房殿。
旋即,蔡琰就按照刘辩所说的,将羊衜痛责了一番:“……姐夫你只顾自己名声,却不体谅我姐每日辛劳,既要下地干农活,又要照顾两个生病的儿子,她甚至毫无怨言地在照顾你与前妻的儿子……”
“这……她既为我妻,这是理所应当……”羊衜满脸涨红地反驳。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蔡琰拂袖而去,取而代之的刘辩。
他笑着对满脸涨红的羊衜道:“文姬心疼她姐,兄莫要见怪。”
羊衜点点头道:“在下不敢,不过征辟一事,恕在下万万不能答应,请史侯收回成命。”
刘辩也不生气,激将道:“为何不能接受?是觉得自身才华配不上门下侍郎的职位么?那兄几人在故乡辛苦耕读做什么?”
羊衜又羞又气,满脸涨红道:“在下只是觉得这官职要来不正……”
“兄这话什么意思?”
刘辩突然板脸,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