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将来太子,我授予你官职,何来不正?”
羊衜闻言一惊,连忙辩解道:“不不,史侯误会了,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此时就见刘辩哈哈一笑,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莫要当真。”
说罢,他目视羊衜正色说道:“我欣赏羊兄兄弟几人在故乡半耕半读、甘守清贫,怜你兄弟才华,故叫鸿都门学征辟你兄弟为门下侍中,好让你兄弟能安心学业,顺便也能减轻令堂以及尊夫人的负担。”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状令递给羊衜:“此物你先拿着,若你不知该不该接受,我建议你回去请教一下杨大夫,也可以问问令尊。”
羊衜虽有迟疑,但最终还是接过了状令。
待回到杨彪府上后,他将这事请教杨彪,杨彪神色古怪地看着他道:“史侯都说到这份上了,贤侄为何还能想不通?你要知道,史侯乃日后太子,我大汉将来的君主,你连他的授官都不能接受,那你兄弟在故乡辛苦耕读为何?莫要犯傻,即便是你父亲,也会默许你答应。”
羊衜犹豫不决,终是没有再将征辟状退回,决定先去询问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