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也没有想到,他这辈子就四个儿子,且他一同带入益州的三子刘瑁,英年早逝。
换句话说,只要刘辩叫人盯紧刘焉其余三个儿子,莫要像历史上那样,在刘焉故意称病时派刘璋前去看望结果却被刘焉趁机留下,就能轻松拿捏刘焉。
转眼又过数日,前南阳太守羊续入京赴职。
得知消息,其子羊秘、羊衜、羊耽一同出城迎接父亲与母亲,将父母请到三兄弟目前居住的府邸。
不得不说这座府邸占地不小,远比羊续在南阳居住的太守署要大地多,于是羊续又惊又疑地质问兄弟三人:“你兄弟在鸿学任门下侍中,俸禄不过六百石,如何能购置这等府邸?”
兄弟三人对视一眼,不敢隐瞒,由长兄羊秘代为解释:“是城门校尉赵延为我等安排的……”
“赵延?”
羊续曾在太尉杨赐府上任府掾,岂会不知赵延就是中常侍赵忠之兄?
他怒声喝斥三个儿子:“赵延之弟赵忠,乃十常侍之一,你等不知?竟敢收下他家的赠予?”
三兄弟都畏惧不敢说话,羊秘的妻子在旁也不敢开口,唯独羊衜之妻蔡贞姬开口解释道:“阿公莫怒,此乃史侯授意。”
“……”羊续顿时哑然。
既然是与太子同等身份的史侯授意,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郁闷之余,他多看了两眼蔡贞姬。
在他的印象中,二子羊衜的续妻以往是十分低调的,没想到今日,却居然敢在他发火的情况下,不亢不卑地向他解释。
这与其妹蔡琰深得史侯宠爱是否有关呢?
一想到这,羊续就有些郁闷,毕竟他是很反感裙带关系的,可现如今,他三个儿子都因为这种裙带关系而获利,说不定连他自己都是,这让他不禁有些难以适从。
就在他气闷之际,太中大夫杨彪前来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