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使宦官势力有了名正言顺干预朝事以及国内事务的资格,羊续身为士人,岂能眼睁睁看着此事发生。
刘辩当然知道卢植、羊续会竭力反对拱卫司拥有似锦衣卫、东厂那般的权利,甚至不惜再度与朝中以袁隗等人为首的士人联合,因此他暂时也不打算正式授予拱卫司这等权利:“仅此一次。”
“……”
卢植与羊续对视一眼,忧心忡忡。
毕竟他们也明白,凡事只要有了前例,就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可考虑到新君已经明确说了仅有一次,他们也不好过于决绝,驳了新君的面子。
但愿是真的只有一次吧……
卢植、羊续暗自叹息道。
转眼到了黄昏,卢植、羊续几人相继告辞离去,张让趁机对刘辩道:“陛下,朝中乃至国内士人暗结朋党,自桓帝以来便渐成风气,朝中士人口口声声为国效力,实则大多为谋私利;而国内,则更多充斥如陛下所说的嘴政之事,臣等宦官固然有人贪财,但臣等深知是仰陛下之福,愿陛下愿重用臣等,臣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为陛下耳目,如身使臂、如臂使指。”
看着张让激动的模样,刘辩自然明白这老家伙多半是猜到了他打算重用拱卫司的想法,微微一笑道:“暂时还不是时候,卢师与羊公不会答应的,等过些年再说。”
张让一怔,旋即便明白了刘辩的暗示,与赵淳、渠穆二人皆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见此,刘辩又正色叮嘱道:“在此之前,先给我把许劭等人这件事处理好!”
“是!”张让猛地点头,压低声音请示道:“陛下想要如何处置那许劭等人?”
刘辩十指交叉思忖了片刻,淡淡说道:“捉贼捉赃,要有证据,你拱卫司才能拿人,是故……派个机灵点的去。话说,你打算派谁去?”
“回陛下,臣愿打算派蹇硕去。”
“蹇硕?”刘辩微微皱了皱眉:“蹇硕固然忠心、勇武,但机灵……恐怕未必。”
听到这话,渠穆在旁心中一动,奏请道:“陛下,不如派臣与蹇硕同去。”
也难怪他会有这想法,毕竟眼下新君身边老有张让,少有赵淳,况且后者比他年轻更轻,跟随新君的时日也更长,他继续留在崇德殿撑死就是一个尚书常侍,几乎不可能超过赵淳,既然如此,索性转到拱卫司,替新君漂亮处理好当前这件事,如此等到赵让、赵忠、郭胜这批人老死,他最起码有机会混个拱卫司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