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办公室的门要走,但宫徵羽这会儿已经到了她面前,他淡淡地瞥了一眼门外投进来的视线,在他手下工作的人没几个不知道他不喜欢让人进他的办公室,哪怕因为工作让人进了,也很快就会被赶出来,但今天文乔不但进去了,还一直没出来,甚至于,在她要走的时候,宫徵羽抬手关住了那扇门,用一种很难忽视的,带有男人占有欲的方式。
关上门的那一刻,宫徵羽内心的想法是,如果公司里一定要有些传言,那还是传他和她比较好。即便是传他死了也没关系,总比让陆觉非的名字和她纠缠不清强多了。
把她的名字和陆觉非拆开,这会让他心里舒服一点,也会让她少惹上一些来自上面的麻烦。
“你想干什么。”文乔几乎被宫徵羽强压在门上,她吸了口气说,“如果你是突然发情了,觉得前妻是个还不错的人选,可以被你拿来消遣,那你可真是算错了,你别想在我这里讨到便宜。”
宫徵羽垂眸睨了睨她,淡淡说道:“谢谢提醒,但我没有不合时宜地发情。”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文乔使劲把他推开,他很给面子地后退了几步。
“没什么,只是不希望你就这么走了而已。”宫徵羽将手里的香水瓶抬起来,掀开盖子,按下泵头,带着香气的水雾弥漫开来,他伸出手臂强行拉着文乔走到薄雾之下,带着茶香、墨香和奶香的味道侵入鼻息,文乔站在渐渐散去的水雾之下,一点点放弃了反抗。
“我给它取名原野之息。”宫徵羽微阖双眸立在那,握着她的手腕低沉道,“你不觉得它很适合你,也很适合你负责的新项目吗?”
怎么突然又转到了工作上?文乔微微拧眉,猫眼望向他时带着抵触情绪。
宫徵羽用一种非常冷淡矜贵的神情看着她:“不是跟你谈工作,还能是干什么。”他倏地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语气疏淡道,“你总是太着急,急着要和我撇清一切关系,不敢长时间面对我,甚至都不愿意搞清楚我究竟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我有时候会想,你这么急迫逃离我,是不是来自你的心虚和不自信。”他慢慢侧头,修长的背影,柔顺的黑发,不规则金属边框的眼镜,他的一切都带着漫不经心的优雅和性感。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和我来往多了,你会变得不坚定。你没有自信正常面对我,所以你急不可耐地逃开我,这侧面印证了你的失败。”他笃定道,“你越是这样,越是代表你还没有真正放下我。”
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