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别的事……”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隐瞒一部分,文乔看着他道:“你觉得我会什么都不知道吗?其实我比你更早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石阳,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我不逼你,但你要想清楚你隐瞒这些是否有必要。”文乔直言不讳,“他鼻子闻不到了,我没说错吧。”
石阳错愕地望着她:“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其他人知道了吗?”
文乔看他紧张的样子,蹙着眉说:“别人不知道,现在应该就你我和他本人三个知道。前提是他没老老实实把这件事告诉高层。”
石阳这才稍稍放心一些,既然文乔都知道,他自然不需要隐瞒了。
“我哥他的确是嗅觉出了点问题。”他叹息道,“我陪他看了很多医生,一开始以为是发烧的并发症,尝试了很多治疗,但都没效果,目前为止还是什么都闻不到。”
文乔交握的手缓缓捏紧:“所以他的发烧和感冒都好了,鼻子却一直闻不到味道?”
石阳点头说:“我哥是庆功宴那天晚上回来之后生病的,烧了一段时间都不肯吃药去医院,还是我求你去了之后他才开始治疗的。我以为他是烧坏了,肯定有办法治的,可我们做了很多检查,都显示没问题,但他就是……”
“就是闻不到气味。”文乔得出结论。
石阳长叹一声:“说实话乔姐,我也想让你去看看他,你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怎么,不修边幅,像个乞丐?”文乔语气恶劣道。
石阳噎了一下:“那倒也不是……我哥什么时候都是很帅的,他只是……”
“只是什么?”文乔蹙眉催问。
石阳沉吟片刻道:“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文乔阖了阖眼,没拒绝,也没接受。
几天后,文乔请了一天假,乘车前往距离市区两个多小时的乡下。
当她从石阳的口中得知宫徵羽住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她是很吃惊的。
据她对宫徵羽的了解,对气味有着近乎变态洁癖的他是不可能到乡下去的,尤其是国内那种乡下。淳朴的风光,善良的村民,以及遍地的庄稼亦或者垃圾的味道,走近了还会闻到家畜粪便的味道,不管是这哪一种,都是对他嗅觉的折磨。
可他还是来了,并且住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了。
文乔从公共汽车上下来,抬手拉紧了围巾,按照石阳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