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醒不过来。”
宫徵羽微微启唇,想说些什么弥补她,可他现在说了就好像在花言巧语强词夺理,试图否认他对她造成过的伤害,所以他便放弃了“狡辩”,一言不发起来。
宫徵羽的沉默让文乔有些无奈,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将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犹豫了一下,忽然自语般道:“好冷啊。”说完,双手合十搓了搓,哈了口气。
宫徵羽微微拧眉,见她好像在发抖,很快脱下了外套套在她身上。
他的大衣很厚重,带着他的体温罩下来,特别温暖。
文乔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把双手递到他面前说:“手也冷。”
宫徵羽只穿着单薄的西装立在那,文乔穿了大衣,再披着他的大衣都还觉得冷,但他一点也不。他快速握住了她的手,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轻轻揉起来。
“好些了么。”他低声问着,忽然眼睫颤了颤,捏住她左手食指指腹道,“怎么受伤了?”
文乔这才注意到指腹上的针眼,无所谓道:“这没什么,打样的时候不小心扎到了手而已,小事一桩。”
对她来说是小事一桩,对宫徵羽来说可不是。
只不过是被针扎了而已,他表情凝重严肃得好像她命不久矣了一样。
文乔无奈道:“我真的没事。”她试图抽回手,但宫徵羽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你别太担心,这是工作中无法避免的,就像你之前也会被一些香料呛到。”文乔耐心地解释。
宫徵羽好像终于理解一些了,放松力道让她把手抽了回去。
“真的不用太担心。”看他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文乔只好又说了一句。
宫徵羽这才点了一下头说:“的确,我是不该太小题大做。”他转开视线看着别的地方,夜风抚过他苍白的面颊,文乔注意到他眼底好像有些自我厌弃,她犹豫了一下,转到他另一边和他对视。
“你怎么了?”文乔仰头看着他,“不要露出那种眼神。”
宫徵羽看向她,忽然抬手抚过她的脸颊,她感觉到他的手很冷,似乎还在微微颤抖。她垂眼看了看他单薄的衣服,知道他或许是很冷,可他自己不在乎。
“我不该把你当做易碎的瓷器,你说得对,只要工作,就难免会有些意外,我要向你道歉。”宫徵羽冷静地说。
文乔很不解:“你为什么跟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