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可只有17岁......”
......
新歌剧确实没有获得好评,半路就有离席,演出结束后不仅没有谢幕,甚至还换来了不少嘘声。可就是在这种令人难堪的情况下,特等席上却响起了一声声单薄的掌声。
vienna市民的口味刁钻,要是换作别人,可能没人会去迎合。
但这次站在特等席不停鼓掌的是却是那位一炮而红的著名肖像画家,比起平日里毫无建树的贵族们,他可要有名得多。这不仅是出于汉斯学习绘画的坎坷,更重要的还是得长得够漂亮。
他就站在那里,柔软的金发卷曲在白净的额头上,身上的一切都显得风致韵绝,没有半丝的矫揉造作,单是那双温柔的眼眸投给别人的每一瞥都是一次爱抚。
如此英俊的年轻人不遗余力地给予演员们鼓励,台下那些夫人、妇人和小姐们马上就会跟随,改变态度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只要她们动了,那些富家子弟和老爷们自然就跟着动了。
这一出于私心的简单跟场却引起了城堡剧院建成后最奇怪的一幕,嘘声之后长达10分钟的谢幕。逼得那些已经换好便服准备离开的演员们,也不得不重新返场回谢敬礼。
他们其实心里清楚,剧目实在差强人意,遭到嘘声也是难免的。
如今剧院内的热闹场面早已和歌剧本身脱节,焦点完全不在他们身上,而在特等席的中央,那位名叫汉斯·施里亚蒂的年轻画家。
如果说远远见到他,首先想到的是陈列在大时装店橱窗里的那些拿着手杖、风度翩翩的精美蜡人,那么走近看时他就是那些纯情少女心目中最完美的理想伴侣。
汉斯全然没有纨绔之气,这种气质纯属天然,宛如从肌肤里长出来的一般。
随行的贝格特三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虽然被抢尽了风头,可他们心甘情愿,因为汉斯的美早已超出了性别,即使是简单地打个招呼,也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所以说,是谁让他站起来的?”
“我怎么知道?这种剧根本就不该鼓掌吧。”
“总觉得汉斯先生在音乐方面的感受和常人不太一样,上一次去听新音乐剧也是这样。真的是一段非常出色的表演,全场掌声雷动,可他却是唉声叹气的。”
“这些我都知道,所以他的假胡子呢?说好隐藏行踪,不引麻烦的!”
“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