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灵脉认可具体是个什么效果，刘小默是真的被震惊到了，也羡慕到了。
同时也明白了并非只有系统才是外挂，任何天赋实际上都属于外挂，包括地球上的状元学霸。
熊薇拿出正式的契约，上面唯一的修改，就是年限变成了20年，之后5年一续。
“刘坊主能这么快就筑基，想必也有自己的机遇，所以我并不要求你把自身的隐秘说出来，但你得立誓，你是散修，而不是来自其它势力的暗子。”许薇薇振重地说道，费尽心机招募的天才，到最后是别人家的暗子，那也太搞笑。
刘小默很理解，并不排斥，直接说道：“如果我不是散修，是其它势力的暗子，我将永远不能炼器。”
“不够，如果你是暗子，不能结婴！”许薇薇严肃道，她的确看上的是刘小默的炼器才能，但他24岁就以武入道并筑基，这天赋也很吓人，放哪个门派都是顶级天骄，他就算不炼器，也依然是天才。
不能结婴…这就有点严重了吧。
刘小默问道：“薇小姐，你只是雇佣我炼器，这合约似乎与我的修为并没有关系吧？”
许薇薇立刻慎重地说道：“当然有关系，我们鉴云商会并非只做生意，实际上也会培养自己的天骄，刘坊主如果只是单纯的做一个炼器师，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只要你立下此誓言，我可以保证，你将来得到的修行资粮，并不会比九大门派的天骄少！”
所以不仅是想让他炼器，还想让他干别的？
刘小默想了想，还是立誓道：“我以道心起誓，如果我不是散修，而是来自其它势力的暗子，我将永远不能结婴！”
说完，刘小默立刻问：“系统，有效吗？”
系统：“无效，应该是道心誓言本身就有判断标准，宿主并不符合这条誓言的立誓标准，所以道心誓言没有浪费规则之力。”
因为刘小默本来就不是暗子，所以道心誓言干脆就没有生效……这么看来，这个道心誓言难道也有意识？它和系统一样，有人工智障？
恐怕是有的，否则元婴修士完全可以强迫他立誓。但这个世界并没有出现强者强迫弱者签订不平等誓约的情况，恐怕不仅是不能强迫，如果强迫，说不定还会有反效果。
听到刘小默立下重誓，许薇薇满意地点点头，双方同时将灵血滴在契约之上。
“见过薇薇小姐。”以后就真的有老板了，这个和祁家堡的契约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