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泽在怀疑人生,而身下的狗崽子佐助却谄媚的起劲。
作为一只柴犬佐助是傲娇的,但傲娇的同时也是敏感的。
佐助发现自打女主人从外国回来,身上就多了不少陌生人的味道,不是气味上的改变而是气质!
这几日女主人有时会莫名其妙的自摸,有时又会高贵的会令狗望而却步。
很陌生的感觉,但不可否认女主人真的在变好!
再也没做拔它毛恶整她的事了!
面前这男人和女主人有着很相似的气息,因此佐助的本能告诉它必须要讨好面前的半泽。
由于这狗对自己的确在表达善意,半泽最后也只能向后者微微一笑。
佐助见状,受宠若惊连忙又给了半泽一个笑脸,随后就转身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头前引路。
目睹这一幕半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看向褚嬴,可后者是一副心满意足的微笑样。
这让半泽看了感觉不由的有些渗人渗人。
然则半泽那里知道,褚嬴在铃木家的三天多来想死半泽了!
不能下棋,不能联络,只能做检查,还得被一个男人惦记肉体。
还好,还好,直树终究是来了。
有直树在一切都好办!
今天她一定要陪直树演好这出戏,为了他身为男人的最后一丝底线!
…………
…………
待得半泽跟着柴犬走进铃木家的会客厅,回头四顾却是忽然怔住!
不知从何时起,一路排队恭候他的仆人已消失了大半。
偌大的会客厅,除了褚嬴,佐为,他,狗子佐助和荒木管家竟再没有任何人。
由于怕隔墙有耳,半泽对褚嬴用心念道:“什么情况,褚嬴,铃木的父母呢!?”
褚嬴转头用嘴解释说:“他们还在洗漱,说要和你共进早餐。大概要等半小时,然后,小树能和我说说你的那局棋吗?昨天那步尖冲实施的诀窍,在哪?”
一边说着这棋痴竟是迫不及待的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棋台!
半泽翻了翻白眼心道这棋痴是真的没心没肺!都闹成这样了还想着下棋,这……
(你和佐为去复盘吧,我实在没心情和你絮叨!)
半泽摆了摆手让佐为和褚嬴去研棋。
他自己则是四下走动在管家荒木的指引下参观起铃木家的会客厅。
该怎么说呢,装潢挺朴素的——以铃木家的资产来言,这栋老宅没什么看起来特别名贵的装饰品。
看着看着,半泽来到了会客厅右手边的一处房间外。
房门没有关,半开着,四处一瞧,发现这里的摆设是更为陈旧,格局似乎是房子主人平时独处思考的静室。
他目光无意间落到了和室挂着的一副字画上,一时却没挪开眼,他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串汉字: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字写的很大气,作为一个曾今书法老师半泽能清晰的感受到书写者坚定的意志,仿佛在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