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朝政,并由丞相辅佐。也便是那时起,北定才跟丞相的关系近了起来。”
段重点了点头,自己猜测果然不错,这朱丞相果然跟二皇子是一路人,所以这黑衣人势力才会出手帮助朱丞相。却听萧北平继续道:“当我闻知消息之后,便立马从大理赶了回来。这事情想必你也知道,回到大梁之后,我便衣不解带的侍奉在父皇身边,终于等到了父皇病情大有好转。而北定的监国自然也交了出来。但是北定在大理朝政期间表现的大有君王风范,批阅奏章、颁布命令都颇为得体,得到了百官的认同,所以朝中便有一些官员倾倒向了北定那边。也便是那时,北定的势力初步形成了。”
“当然,因为我母后乃是父皇的正妃,而我又是大皇子,这太子的位置本来就该我做的。原本父皇便跟我提过,待我大理游学归来,便可以册立我为太子,那时候北定再想与我争,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可是天不遂人愿,我自大理回来之后,父皇鉴于北定理朝期间的表现,竟是对于立太子的事情犹豫了起来。”
“因此也助长了北定与我争太子之位的信心。但是我身为长子,又没有范任何错误,父皇病重期间我衣不解带,还落得了孝子的美名。若是父皇驾崩,按座次自然轮不到北定上位。而父皇的病情又一直起伏不定,所以北定急着逼我犯错,只要我犯错了,他就可以把我打下尘埃。我自然不会上他的当,这几年来都是恪守本分,所以北定才对我起了杀心。”
段重叹了口气,这皇家里的纷争是最为可怕的事情,根本没有血缘的情分可讲。幸而自己早早便退出了大理皇室王位的争夺,不然自己又会经历多少的腥风血雨?
萧北平继续道:“在朝中北定的势力极大,而他的手下也有一股隐藏着的黑暗势力。这股势力的来源我一直没有查到什么线索,但是却是一股极为恐怖的势力。”
段重眉头一皱:“就是暗杀我们的那些黑衣人?”
“恩。”萧北平点了点头,“而且老二的手已经越伸越远了,京城里很多酒楼妓院的背后都有老二的影子。虽然我也占了一些份额,但是和北定比起来还是相差极大。”
段重笑了笑:“有时候爬的越高,摔得便越重,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现在没有人能够把老二从高山之上丢下来。”
段重笑道:“这个急不得,要慢慢来。你的势力有哪些?”
萧北平想了想:“我也算得上是董大学士的门生,所以太学里的教员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