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何人,为何无故跟我余生堂的人打了起来?”
这刀疤男子眯了眯眼睛:“想打便打!”
段重倒抽了一口气:“这南京城里可不是随便打架的地方,阁下到底是来干嘛的,总是要给一个说法就是。毕竟我余生堂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刀疤男冷起了脸:“南京城新开张的武馆劲武团团长唐骁东前来拜山!”
段重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这个“劲武团”的名字十分熟悉。一旁的朱思文悄声提醒道:“小主子,咱在长沙府时我第一个踢得馆子便是叫‘劲武团’的,只是团长并不是这个人。”
段重点了点头,经朱思文这么一说,段重确实想起了似乎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去踢人家馆子还是自己唆使朱思文去的。然而今天人家却回来找场子了。
这绝对是一起有预谋、有策划的专门针对行动。为什么偏偏赶在这个节骨眼上,余生堂挂牌开张的时候来了这么一个高手?为什么不是别的武馆,偏偏是这个“劲武团”?而长沙府的劲武团有这样的高手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所以段重足以判定,这一次“劲武团”时间是有人针对自己。
而针对自己的这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翻出一个跟“余生堂”有过节的武馆,又使其在京城以极快的速度开张,还能请到这样一个高手来叫门,足以看出这幕后操纵之人的势力庞大。段重突然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因为不知道对面知道自己多少老底,偏偏自己还对对方一无所知,这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事情。
当然,段重并非没有脑子。京城里跟自己有过节的人并没有几个,而丞相大人身为文官之首,暗地里不可能有这样的实力。所以段重无奈的摇了摇头:“萧北平啊萧北平,你的那个兄弟还真是够麻烦的。”
不过麻烦既然来了,便是跑不掉的。当年是朱思文踢得馆子,如今却成了余生堂的头号打手,所以麻烦自然就上了门。段重叹了口气:“唐团长,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有事好商量,何必非要用拳脚来争个高低呢?”
唐骁东摇了摇头:“你们余生堂也不过如此。不多说别的,便按照上次你们提的规矩来。”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丢给了朱思文:“你赢了,这里有两万两的银票,你输了,关门,滚出京城。”
段重狠狠的郁闷了一下,这当年自己用过的方法,如今却被对方依葫芦画瓢,完完全全复制了,心中一片喟叹,这便是所谓的自食其果了。看来此事不仅是有预谋,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