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不该做的，也做了。”
“……”许穆川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冷了半分，“昭昭，霍绥年不是好惹的。”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许昭昭有些无奈，“如果你是为了跟他们一样提醒我，让我不要撞这堵南墙，以后我就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许穆川看着她眉梢的艳，沉默后还是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们昭昭玩玩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朝着霍绥年看了过去，“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怀孕。”
许昭昭视线稍稍停顿，没回话。
临吃饭到一半的时候，不远处的斯坦威上传来熟悉的钢琴声。
傅莱直接抬眸看了过去，惊讶不已，“昭昭，弹钢琴那女的怎么跟你在一中上学时候的打扮一模一样，清纯的不要不要的。”
许昭昭抬眸，一眼就看到了那清纯的小白花。
周思玥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色长裙，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坐在哪里指尖在黑白琴键上挥舞，可眼睛却是朝着霍绥年的方向。
许穆川淡定评价，“没我们昭昭那时候漂亮，她模仿的痕迹太严重了。”
傅莱托腮盯着，冷哼，“可还是很漂亮啊，男人对这样纯欲系的小姑娘最没有抵抗力了，你没看到整个餐厅的视线都被她吸引过去了吗？”
所有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除了霍绥年。
他的眼神冷漠的很，笑意挂脸。
许昭昭盯着那跟自己过去一模一样的小白花，唇角撩起了一抹嘲，“清纯没用，被爱才有用。”
“可这年头，爱值几个钱啊，还不如我兜里的钞票管用。”
傅莱心直口快，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昭昭……我不是故意……我就是……”
“爱确实不值钱，”许昭昭拨弄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笑的妩媚，“不过霍绥年最讨厌的，就是死缠烂打的清纯小白花，我当初被迫逃出国的下场跟现在的周思玥有区别？”
傅莱咳嗽了一声，“可我觉得……霍绥年对你还是跟别人不一样的。”
许昭昭笑的嘲讽，明显不信。
许穆川主动凑了过来，用牙签戳到了果盘上的水果，递到了许昭昭的唇边，“在我眼里，我们昭昭就是最好的。”
许昭昭下意识咬了一口，在旁边半眯着眸的霍绥年眼眸都深了。
一曲结束，周思玥主动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