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赋,读了几天也便老实回家,不浪费银钱了。
这些年又受冬旭影响,冬大伯对于三字经还是知道一些。
至少前面几句,他还大概记得一些。
所以,此时一听冬昌背的颠三倒四,而且还不停的重复,心头的火气蹭蹭的。
原本放回去的扁担,重新被冬大伯抄到手中,他心里想着:亲生的,再给一次机会,但是就这一次。
如果冬昌背不出来,今天这一顿竹笋炒肉,是少不得的!
大伯娘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她在烧火呢,冬老头他们就在后门口,距离很近,听的清楚。
听着自己小儿子背了半天,还是车轱辘话在那里重复,大伯娘的拳头硬了,烧火棍也握紧了,心下嘀咕着:浑小子,你就是欠打!
冬昌背了大半天,终是受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背不出来,背不出来了,记不住嘛,我记不住嘛!”
到底是个孩子,只想着中午挨的打,心理防线就先崩溃受不住。
反复来回背了半天,发现还是背不下来,直接就哭出声来了。
一看他这样,冬老头直接黑了脸,棍子毫不留情的就落到他背上:“背不出来,还好意思哭,全家辛苦赚的银钱,送你们去学堂,就是让你们去吃干饭的?”
冬老头气得拍了好几下,冬暖在一边看着,收起了笑脸,轻声说道:“阿爷,他们还小,慢慢来嘛。”
一句话说完,冬老头火气稍退,但是冬暖很快话锋一转,又说道:“我们是冬旭哥哥的弟弟妹妹,冬旭哥哥可以的,我们肯定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