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怕又疼的,回家之后估计还有的折腾。
“就还挺意外的?”冬暖诧异出声,心里确实觉得意外。
因为她刚想着什么时候动手,怎么样动手,结果这两个熊孩子就出事儿了?
就,还挺好的。
“那两娃猫憎狗嫌的,早晚的事儿。”冬三春倒是觉得这没什么可意外的,他摆了摆手,很快把冬曜叫出来,好一通说教。
冬曜从前也是猫憎狗嫌这一列的,如今冬三春可得提醒下,以后别犯傻,不值得!
真被打破了屁股,挂在树上,啧啧……
往后几十年,每每被提起来,都是社死现场。
冬曜虽然还不太懂,但是一想到自己屁股开花的被绑在树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忙不迭的应下了冬三春,转过身就找冬桃和冬枣背书去了。
虽然说小孩子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小打小闹,但是对于大伯娘他们来说,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这是想把孩子往死里折腾啊!
谷磮
冬时体质好点,回去之后,好吃好喝一通什么事儿没有,好人一个。
但是冬昌就不行了,他回去之后,半夜就发起了高烧,冬大伯他们套着驴车赶去了县城,求了大夫给看了病,抓了药,一直折腾到第二天中午,人才退了烧。
事情闹的这么大,两家肯定是不能善了了。
但是这种事情吧……
报官?
县城距离他们还挺远的,而且想到官,他们腿还软,所以就去找了里正。
只不过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太好查。
夏收刚结束,如今算是农闲,各家各户也不是时时在地里,去了哪里谁又说的清呢?
一时没人看着,也很正常。
这事儿,里正帮着问了好几天,结果也没人看见是谁下的手。
最后,两家虽然心里不爽,但是里正也尽了力,就是没有结果,又能怎么样呢?
“寒江楼,你说是谁动的手啊,也挺有意思的。”冬暖其实也没想到,会是谁动的手,木工活的工具带回来的时候,她还顺嘴问了一下寒江楼。
寒江楼并不准备骗冬暖,当然了,如果冬暖不问起来,他也不打算主动说。
只不过,如今冬暖问了,他想了想,很诚实的回道:“是我。”
说完之后,寒江楼略显无奈的紧了紧眉道:“我也不知道,冬昌体质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