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长相十分清秀的男子,阳刚但不失秀美,是个十足的大帅哥。
他坐在了椅子上,脱下了胖袄。
朝着我笑了笑:“说起来咱俩应该有过一面之缘吧?”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刚开始登台的时候,唱的是阳戏,那会儿四见李大师,求他给我画副改运戏角像,我挂在床边。但李大师说我没有唱阳戏的命,后来我便做了阴戏,还别说。这条路我选对了,除了没有观众之外该有的名利我都没少。说起来那时候李大师跟前有个半大小子,应该就是你了吧?”
我依旧茫然,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见过了多少形形色色的人,已经记不清有没有这一人了。
但紧接着想起了什么,朝着男人问道:“那这个主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请阴戏,又为什么要请了术士请画师?”
男人看了一眼院里,微微的开口:“这家人家,冲了地煞,压住了一条阴脉,起南房的时候没看日子,刚好又是阳公日。这么短短的半个月之内,家里已经有一死两病重了。”
我皱起眉头,朝着门外看去,只见那术士已然开坛,甚至拿出了符咒和宝剑。
“我他妈,这小子在干嘛?压了阴脉,他打算以暴制暴?以为自己是大罗金仙?”
男人也是站起身朝着外面看去,但现实是已然来不及了。
“卧槽,这找的什么人啊?完蛋了。”
只是符燃,剑起,整个院中猛然刮起了狂风,灯烛戛然而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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