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再往后，程绪言赚的每一分钱，都交给了程夫人手里，平日里也会给她们母女四人几文钱，算是一些零花钱。
如今走的匆忙，衣服倒是来不及收拾。
顾莺望着黑漆漆的外面，向来温柔的性子，也沉默了起来。
程绪言只无声的拥抱着顾莺，企图给对方些温暖，今日的举动，更加让他怀疑了起来。
“莺儿，你觉得我...跟爹娘有几分相像？”
程绪言动了动唇，小声的问了起来。
顾莺一听这话，也顾不得害怕，仔细端量起来。
虽然程绪言相貌平平，可这张脸上唯有这双眼十分出彩，深邃的目光透着几分情深，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在这张脸上极为不符。
但...
程老爷眼似豆粒，小而聚光，看人时也透着几分深意，让人觉得有几分诡异，程夫人眼角上扬，带着一副不讲理的模样，几个女儿也是随的十分贴切。
唯有...
程绪言是最不像程家人的。
她曾听邻里闲谈过，说她相公小时候唇红齿白，一副白嫩可爱的模样，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面容既然慢慢变了起来，程夫人也只是说小孩子张开了。
可一个的人变化会再一夜之间吗？
顾莺不明白，但却十分确定，程绪言跟程家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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