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口的那一块大石头。
多年以来姜雪对他的好可以看得见，他也想不惜余力帮助她治愈隐疾。
每一个月十五之日，寒月满圆，阴气最重的时候，他都听到姜雪撕心裂肺的痛苦声。
他不想让姜雪遭受这样的罪了。
整理了一下东西，姜空带着穆婉再次前往了春秋堂。
春秋堂之前的郑天低已经被人换下了，顶替他的是一个年轻的药师。
这个药师一见二人跨入堂中，立马笑脸相迎。
就在他上任的时候，已经听过郑天低的故事，就是被眼前的爷给弄下去的。
他想要守住皇城这块地方的铁饭碗，这点眼色还是要的。
“哟，两位贵客，鄙人名钱宏，不知道你们来春秋堂是要买什么东西？”
姜空来到柜台前敲打了两下，从袖中摸索出两张纸来放在他的面前。
“你帮我问问奎堂主，这幅丹方值多少钱，然后我要买这张纸上的东西。”
钱宏一愣，见过有人在春秋堂卖丹药的，还没有见过卖丹方的。
要知道有一些丹方可是辛秘，价值无量。
他搓了搓手将两张纸收起来，一脸谄媚的笑脸相迎。
“两位贵客，这奎堂主今日不在此地，不过我们徐管事在，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无妨。”
钱宏一溜烟进了后堂之中。
后堂一个屏风立着，隐隐约约可见一道曼丽的身姿此时端坐在那里。
一个小鼎立在桌上，炉火旺盛，有微微的丹香自屏风后传出。
哒哒哒。
钱宏慌乱的脚步传过来，他跑到门口站定。
“徐小姐，那个姜府的姜空前来卖丹方。”
屏风后美人炼制丹药的手一停，眉头一皱。
“卖丹方？”
这还是头一遭遇见这等新鲜事。
“拿上来给我看看。”
“是。”
钱宏将写着丹方的纸呈现上去。
少女接过丹方细细看起来。
随着深入，其眉宇之间的讶异之色越发明显。
边上的钱宏也是第一次见到徐小姐这副模样。
见久久没有回应，钱宏有些急了，忙问道：
“小姐，您觉得这丹方值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