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压倒声音!”奥坎压着身子挎着剑负盾持弓悄然向着战车民们的营地摸去。
“啧!这些人是精锐!十八人的小部队居然能把临时营地经营的如此完善!”一个轻骑兵发出感慨,作为侦骑他们一眼就能看出一个营地的虚实。
“硬骨头!不好啃!”另一个人也定下了基调。
“再硬也得啃!要么今天我们死在这里,要么他们今天死在这里!”最后一个轻骑兵也忍痛取出了弓箭。
“你们还拉的开弓?”一个轻骑兵面露不忍的望着奥坎和另一个人。
“他们有哨兵不射杀他我们根本摸不过去!”奥坎苦涩道,哪怕开弓会让皮肉崩裂那又如何?他们是士兵是杀戮机器而不是花前月下的娘们。
面前的营地是一个典型的战车民营地,十辆战车和十匹战马被围成一个环,战车民缩在里面休息着,看火光来看里面最少点了三堆篝火,空气中有淡淡的烤肉味,说明这些人已经饱餐一顿睡下了
“两个哨兵!”一个骑兵绕了一圈悄然摸回来道。
“就俩人守夜?看不起我们?”奥坎一愣。
“行了吧队长,什么看不起九分之一的人手值夜已经可以了,他们应该也想不到咱们会来夜袭。”一个人摇摇头笑道。
“也对!今天本将就带你们胆大包天一回!”奥坎意气风发道,声音虽低但是难掩澎湃。
“别了!一个伍长还本将呢!”其他几人挤眉弄眼的调侃道,毕竟按照惯例想要以将军自称的话最少得是个百夫长,而且还得是个实编的百夫长,如果再有个贵族身份就更完美了。
“去去去!还不允许我想想?”奥坎摆摆手。
“行了!准备干活吧!”奥坎看了看天色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此时的月亮正高悬夜空,皎洁的月光照耀在大地上给大地披上一层银装。
“两人一组!射杀哨兵!”奥坎看着坐在车上的俩“磕头虫”冷酷的挥了挥手。
“嘎吱~”弓弦的响动在寂静的深夜让人牙酸,每个人涨红着脸无惧疼痛拉开了弓弦。
“嗡!”
手起箭落!两个打盹的哨兵瞬间扑倒在战车上,四人连忙上前,他们顶着镶铁皮盾抽出单手剑矫健的翻上了战车,随手抓了把土按在了两具尸体的伤口上。
他们是幸运的,他们成功的摸了上来,白天消耗了大量体力的战车民在晚上休息时失去了应有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