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讨论这一环节时就都想到了,到时候一定会有家长询问考级的问题。
家长:“比如说孩子学琴三年能考到多少级?就通常情况来说。”
当时大家就这个议题讨论了很久,最后都讨论到了脱离该问题本身。
话题结束时,李安给众人统一了回复话术。
老汤:“抱歉,关于孩子考级的进度问题,如果您的家庭有需求,我们可以在给孩子做课程规划的过程中去协商,到时候负责老师会与您具体地去沟通这个问题。”
“如果您只是想了解一下一个孩子学习三年钢琴能考几级,那我把您的问题换一种问法。”
“一个孩子通过三年的学习,能够达到几级的水平?”
这有什么区别吗?一些家长琢磨起来,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老汤接着笑道:“首先我先和各位家长说明一个情况,咱们国家有资格办考级的单位不下百家,就蓉城,孩子可以选择报考的单位都不止十家。”
“不同考办的考级规则不同,难易程度也不同。”
老汤这么一说,家长们都陷入了沉思。
原来这么多考办单位,相当一部分家长都以为考级就一种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再看这个问题,就显得有些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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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四号钢琴教室大门外,钉子火急火燎地从出租车上卸下两个巨大的保温箱。
远远地他还没下车他就看到四号钢琴门口的花篮都快挤到马路上了。
不愧是里李老师!就是厉害!
“李老师好!盒饭到了,一共四十份我数了三遍!给您放门口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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