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眼泪:“今天我趁着只有老姑在家,才能进了门,进屋一看,小壮就睡在外间的硬炕上,身上的褥子、被子是旧的不说,居然和水捞的似的,身上都是痱子和湿疹。
而我娘大着肚子给小壮做的小褥子、小被子和小衣裳都穿在小文身上。
大娘,我实在是没法了,让嫂子给小壮喝几口奶,至少让他有点力气,我这就带着他去找旺爷,以后便是我死了,我也不会把小壮给他们的。”
听了这话,赵家婆媳又是一阵哭,心里酸涩不已,三个月前,大丫还是有点娇气还带着孩子般天真的小姑娘,如今一夜之间便长大了。
赵大娘劝住了儿媳妇,月子里哭是要落下病根的,然后拍了拍云舒的头:“小壮还太小,你和大壮都是孩子,哪里能看顾的来。就放在你嫂子这儿养着,你去请旺爷上我家来也是一样的。”
云舒摇摇头,黯然的道:“我奶奶和二婶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闹的大娘家也不得安宁,扰了嫂子坐月子。大娘放心,这回我是再也不怕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