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媳妇,是红旗公社妇联的一名干事。
这位也是人精子,一听侄女这话,哪里不知道云舒是干什么的,忙看了看她身后背的不小的藤筐,忙道:“你还不知道你二叔,在部队里习惯了,起的比鸡还早,正吃早饭呢。你们吃了吗?”说着就招呼两人进屋。
杨真真和她二婶客套着,云舒则暗中打量着这个四合院。
正面三间,东西厢各三间,大门右角处单独一个小间,是厕所。
靠着西厢,有一个压水井,这是云舒还阳至今,第一次看到这种老式的压水井,在后世某些没有通自来水管道的农村,这种压水井依旧存在。
这会儿因为天太冷,压水井应该是冻了,云舒看到了火烧解冻的灰迹。
靠着墙根,还有一个棚子,里面是小山般的煤块,码的整整齐齐的蜂窝煤,还有批好的木柴。
小院整体加起来约摸有三四百平,收拾的非常干净,一看女主人就是会过日子的。
带进了正房,和农村布局差不多,只大灶改成了炉子,堂屋布置成了客厅,大概是有火墙的缘故,一进屋就一股热浪。
而客厅一家的饭桌上,一个四十多岁,看着挺英挺的中年男人正在吃早饭。
渣子粥就咸菜,还有几个三合面的包子,云舒闻着,是酸菜猪肉的。
从进了院子,云舒就知道无论是杨真真还是这家的女主人,都在暗地里观察她。
她低着头,目不斜视,但实际上神识一扫,连西屋炕上还有个睡懒觉的十三四岁大小子都知道。
不过别人不知道她有这能力啊,杨真真和温馨都对云舒感觉挺满意,更加好奇这到底是哪来的孩子了。
只穿着、长相,就不像是下面屯子里的,但镇上有这样的孩子,妇联工作的温馨就头一个不会不知道。
而杨国平看到侄女这个点过来还挺惊讶,又看到背着藤条筐的云舒,不用侄女说,他就猜到怎么回事了,好笑的指着侄女道:“还是老师呢,你从哪拐来的小孩儿!”
杨真真嘻嘻一笑,二十一二岁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似的,“国营饭店里。”说完,她回头对云舒道:“小朋友,你别害怕,这是我二叔,你叫杨二伯吧。有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你杨二伯绝对委屈不了你。”
如今到了自己的地盘,杨真真那真是原形毕露了,别说杨国平指着侄女哭笑不得,就是云舒也暗中翻了个白眼,她就买点猪肉,还凭白多个二伯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