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富察部的族长脸上一脸担忧的道:“也不知萨满受得反噬重不重?这可还能否去进行萨满拜神之途?”
那拉老太太听了这话,蹭的就站起来,“阿布凯茂林(天马),你还有没有良心?就算没有良心,你的衷心呢!大萨满是为了长白村的未来才泄露了天机遭了天神反噬,你居然还想着萨满拜神之途?”
“我怎么没有良心了?我说什么了我就没有良心了?我对圣山的衷心日月可表,用的着你纳穆绰科(孔雀)在这大放厥词?继任萨满后,原本就应该开始祭神之途,这是祖宗规定。”
长白村的男人虽然大多怕老婆,但这不代表他们能容忍媳妇以外的女人,毕竟长白村的女人都彪悍的很。
就比如富察氏族长就不想和那拉氏老太太动手,因为虽然同为武守,但他打不过那拉老太太,所以他只敢打嘴炮。
可惜,那拉老太太还有一个天然的盟友。
钮钴禄氏的老太太开了口:“虽说继任萨满后就要开始祭神之途,但三百多年来,从来没有过十岁,嗯,十一岁的大萨满,也没有过从来没在族学中上过学的大萨满。最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位对长白村,对守山人没有归属感的大萨满!”
她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着众人脸上的若有所思,沉声道:“诸位,我得提醒你们一下。从我们答应萨伊萨宜尔哈大萨满条件的那一刻,我们就没资格和她谈规矩了。”
随着钮钴禄氏老太太的话音一落,整个议事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
而并没有立即入住正房,依旧留在东厢的云舒正在使劲吃饭,试图让弟弟确信,她没事。
当大壮终于露出一个笑容,一直用神识看着议事大厅事态发展的云舒也忍不住笑了,果然还是有明白人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