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母亲的安排,导致松克里对金顺心怀恨在心,引发了后面一切的开端。
在阿林尊主调查金顺心与王铁柱相知相爱的过程中,处初都有松克里推波助澜,那是阿林尊主第一次对族人动怒。
之后,他同意和金顺心外家,然后以大萨满的身份让噶尔宾阿和松克里宜尔哈完婚,却当众宣布,剥夺了他们两个参加文守、武守的选拔。
“守山人的职则是守护圣山,侍奉神,如若守山人的心中只有情情爱爱,甚至因此就去伤害手足,这样的人,不配成为守山人。”
虽然最后到底也没将松克里除族,但她和噶尔宾阿却永远失去了竞选富察部族长的资格。
那也是头一次,尼楚贺震怒,让噶尔宾阿在吉勒塔吉勒塔的墓碑前跪了三天三夜。
至于松克里,看似没受什么惩罚,甚至也吹锣打鼓的当了新娘,但明明有望成为文守、武守,甚至族长、族老,如今一切成空的噶尔宾阿,对她的感情又有多复杂,大概就是应了那句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样的夫妻两个,也就是阿林尊主去世了,这才能在人前出现了。
但佟建业没想到,这两人的胆子这么大?
或者说是不是这五六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让这两人甚至是他们的爹娘忘了这长白村到底姓什么!
女的早上才闹了一出,男的晚上就敢打着送参、送补品的名头出现。
阿布凯茂林和尼楚贺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无论他们想干什么,云舒根本没想过给他们机会!
东西留下,人不见,还叫高正彬直接关了门,也是绝了。
老吴头推了佟建业一把,没推动他也不理会,只笑道:“小爷还有心情看别人笑话,可见是想好了怎么哄小主子高兴!”
佟建业一听这话,脸上幸灾乐祸的表情瞬间变成苦瓜脸,“吴老,您别提这个,一提这个我没脸去见云舒了。我当初就说不能那么办,但爷爷他们都怕了,非得等等再看看,我有什么法子。
可这话我不能到云舒跟前说,毕竟对于她来说,确实是我们太功利。如今她不待见我们,也是应该的。”
老吴头撇了他一眼,“呵呵”了两声,“佟小爷也别在我跟前耍滑头,小主子仁善,照我说,这见死不救和故意杀人也没什么区别。”
佟建业抹了一把脸,收起了不正经的样子,“吴老,佟佳部会誓死效忠尊主和大萨满,但其他几部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