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打在自己儿子的脸上,就像当初她打了弟弟那一巴掌一样。
“噶尔宾阿,你太让我失望了!”
“苏勒族老说的没错,我的确为自己感到羞愧。”
“从今天开始,我尼楚贺卸任文守一职,不在参与族中实务,我手里的权利也会在大祭过后,交给萨伊萨宜尔哈萨满处置。”
谁人也想不到,连尼楚贺自己都想不到,一场好好的寿宴会因为她的突然晕厥变成了长白村八部高层的大清洗。
守山人不沾族人之血,所有犯错的族人都根据族规,有一定的惩罚措施,最严重者自然是除族流放。
只今天的除族流放就没有以前那么轻松了,毕竟其中牵扯到加害金家血脉一事,连族老都不敢越过云舒下令,只能将人囚禁在祠堂地下水牢。
然后让当初给金顺心送过嫁妆的索绰罗部的少族长赶紧出发,前往清溪村。
至于尼楚贺说的是真是假,那些拿她当枪使得人不知道,那些被她当做枪的也不知道。
而唯二知道的,一个在金家祖宅看着身下的神牌,不知它为什么发疯;
一个在红旗公社的草甸子芦苇荡处,与自己的驴子背对背,正和一群野狼对峙。
阿灰在心里不断念叨着自家主人简直像被乌鸦大仙附身一般,让她以后绝对要说反话。
只有云舒自己知道,这和乌鸦大仙没关系,这是神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