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闻又放了回去,一会儿还得回家,而他媳妇虽然对他这点小爱好没有表示什么,但他知道,她不喜欢烟味。
连岳父那个老烟枪,都从来不在媳妇面前抽烟。呵呵,女儿奴,还敢说他怕老婆,他们俩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听到这话,杨国安面无表情的道:“没有人说不能说话啊!”
好吧,他是面瘫,大家都习惯了。
在杨国安旁边驾车的大汉低声笑道:“二子,大家只是闲冷罢了!”
听到这个答案,叫二子的年轻人一脸懵逼,“只是因为这个?”
我擦,害他紧张的都要尿裤子了,以为这就跟他听说的那些地下党接头的故事似的。
“哈哈,年轻人,第一次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是不是紧张的都要尿裤子了!”
有人笑的甚是猥琐,只不等他笑声停下,他旁边的人就揭了他的老底,“二狗,你当初可也没比二子强到哪里去。”
当下东西没来得及撤退的纸仆没想到还能听到这种“男人之间的友谊”话题,而通过纸仆能看到听到一切的云舒,也万万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熟悉的人。
这个熟悉的人指的不是杨国安,而是那个“二狗”,那分明就是建平叔,王堂生的亲爹。
没想到建平叔平日里到公社里,是这么“打零工”的,果然是个有脑子的。
不过这就是一个小插曲。
杨国安动了动腿,“一会儿板凳带二子和二狗会善后,其他人先回去,咦?”
杨国安确定爬犁上应该没东西了,但他刚才碰到的是什么?
“板凳,掌火!”
他旁边的大汉赶紧用怀里拿出火柴,然后把车上的松脂火把点燃了,之后听到声音过来的人一看,皆吸了一口凉气。
“老老老大,咱们不是遇上啥啥脏东西了吧?”二子感觉腿软,赶紧抱住旁边二狗的胳膊。
好吧,别说其他人,就连杨国安都吓了一跳。
不过他毕竟胆大,又知道几分长白萨满的本事,上手一番看,松了一口气。
“什么脏东西,咱们又没干啥亏心事。这是人家知道咱们实诚厚道,特意送的。人家是有大本事的人,咱们吃不了亏。走吧,等回去,一家十斤面,再拿二个苹果,这可是好东西。”
一听这话,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大家的心里都像猫抓似的,连向来稳重的板凳都不断看杨国安,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