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妻离子散了,若是她知道这背后的罪魁祸首……”
夏招娣抹着火辣辣的脸,感觉口腔都开始疼了,她“呵呵”了两声,觉得是时候教教这一家子如何做人了。
而夏家人也果然被夏招娣这一句接一句的话给吓住了。
而一肚子坏水却只缩在后头让媳妇冲锋的夏天祥掐了旱烟,终于开了口。
“四妮儿,你也不用吓唬我们,你爹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今个是你娘不对,不过你也知道,爹和你弟弟因为你,那是受了老鼻子罪了。再者,大过年的,闺女空着手回娘家,没这道理。”
夏招娣冷冷一笑,“等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吓唬你了。爹,你也别说什么有的没的,我就想知道,隔壁山子叔怎么回事?
虽说事是没成,但为了这事,如今我在婆家那边都快没法做人了,那边怎么能当做没事人似的,一点信儿都不给。他们就这么笃定我不能成事?”
夏招娣说完,这才发现屋子一家子除了夏大宝,居然都一脸阴沉,甚至还带着惊恐。
夏大宝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眼夏招娣,“奶,这赔钱货被你打傻了吧,隔壁的山子爷不是死了吗?”
“什么?”
夏招娣差点跳起来,“怎么可能,我娘年前去家里要东西,不是还给我带了山子叔的口信儿嘛,让先按兵不动。这才几天,他怎么就死了?”
这山子叔名李大山,若说夏天祥那是三野屯的癞蛤蟆,他不咬人膈应人,那这李大山那就是隐在暗处的毒蛇,不定什么时候就咬你一口。
可巧,这俩人从小光着屁股一块长大,而且臭味相投,没少一起祸害乡邻,就连结婚盖房子,都是在一块盖的,当了邻居。
只不过结婚后,夏天祥照旧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李大山却不愿意就此面朝黄土背朝天,做一辈子农民,尤其是还有夏天生这个榜样在,他也出去闯荡去了。
听说是往南边贩木头,不过后来国家不是不允许私营嘛,他只能回来,别说,虽说没发什么大财,却也是包袱款款,有几个余钱。
但夏天祥却知道一些实情。
若说夏天生在外当土匪,不过是大家胡说,其中还有几分他娘的手笔;但李大山,在外肯定没干正事。
因为李大山这人虽然心思缜密,但却有一个缺点,喝多了爱吹牛逼,仿佛要把清醒时不敢说的都说一遍似的。
也因为这毛病,李大山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