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
而是因为说这话的是大萨满,她说他们监守自盗、自掘坟墓,这指控太严重了,严重的几个越老越玻璃心的人,有点承受不住了。
萨伊堪捂着胸口,只感觉喘不上气来,尤其是想到姐夫可能是被他们害死的……
“萨伊堪!”
几声惊呼,让云舒快速转头,就看到到萨伊堪向后倒入。
“乌库妈妈!”
众人只感觉一道身影犹如闪电一般插入他们中间。
而与此同时,巴图鲁已经接住了萨伊堪。
谷依古一脸严肃的摸上来她的脉门,“萨伊堪的病症其实和阿林大兄当时一样,都是忧思成疾,伤及五脏六腑。虽不断在调养,但到底上了年纪,切忌大喜大悲等刺激。萨伊堪身上应该随身带着药。”
说着,他看了云舒一眼,“我是大夫,向来实话实话,没有别的意思。”
云舒神识一扫,就看到乌库妈妈腰间的荷包里果然有一个一寸大小的瓷瓶,稍微闻了闻,发现都是调养的药材,确定是这个,这才喂她吃下,待见她呼吸开始平稳,才松了一口气。
云舒召开了高家几个媳妇,让她们搀扶着乌库妈妈先去正院的西厢,待醒来再送她回去。
然后她才看向医老,面无表情的道:“是吗?那还挺巧,刚好我也喜欢实话实说。”
“我是大萨满,我说的话就是神意。无论你们有什么理由,哪怕是下一秒天要塌了,皮毛、人参等生意全部叫停。
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一只动物的死,超出圣山给出的底限。
全部不论老少,只要会写字的,将守山人守则之一——‘只取所需,奉我所有’这条,写一千遍。”
其余五人面面相觑,说就说,咋还在精神和肉体上一起摧残呢!
谷依古其实都点逗比属性,他指了指自己,“我们也抄?”
云舒上下打量着他,仿佛这老头突然“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一般,那眼神真是说不出的欠揍。
反正谷依古看着这不尊老的小丫头就感觉牙痒痒。
但就像她说的,她是大萨满,她说的话就是神意。
信不信搁一边,反正没人敢反驳,所以不服也得憋着。
谷依古举手投降,“我抄,我抄,回去就抄。谁不抄谁不好的。”
这回轮到其他四人瞥他了,这瘪犊子,满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