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车,赵泽生等燕白上药,过程中,燕白状似无意的问他隔壁那辆车的车主。
“你要是问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一说到隔壁车主,赵泽生顿时就来了劲。
三百六十度,带着他超厚重滤镜,把隔壁的女车主夸成了秋名山车神。
燕白握着棉签的手抖了一下,“……”
略无语。
他想听的不是这个。
“她,是不是戴眼镜?”燕白问。
赵泽生一拍大腿,“你怎么知道?好像还是挂脖式的那种?”
燕白确定了心目中的答案,只是想到了什么,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目睹自己好友变脸的赵泽生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了?
就听副驾驶的人道:“轻了。”
赵泽生:“?”
燕白一张脸死沉,“应该再多揍几拳。”
赵泽生:“???”
哥,再揍人就没了!
算了,他又能说什么呢?反正不管他怎么问,燕白都不会跟他说为什么今晚会动手打人,他就当他是做好人好事了吧。
摇了摇头,等燕白上好药,赵泽生开着车驶入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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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日,池暖暖仍旧过着跟先前一样的生活。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她泡在实验室的时间越来越长。
下午下班的点一到,一起的同事们打完招呼相继离开,只有池暖暖专属的实验室的灯还是亮着的。
直到后半夜,科技大楼最后一盏灯才熄灭。
公寓离科技大楼这边不远,开车只需要五分钟,步行大概十几分钟就能到。
咬着一片面包,池暖暖靠在电梯里昏昏欲睡。
等电梯到了八楼,她勉强支撑着出了电梯,结果一出来,又看到了那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实验室那边她让前台谢绝了任何会面,但公寓这边,除了换掉所有的密码跟钥匙,也拦不住薛应之的死缠烂打。
一米八五的男人靠坐在门口,时不时的哆嗦两下,缩在那里睡着了。
他应该是日夜在这里蹲守,黑眼圈很重,整个人都狼狈不堪。
薛应之从来都是一个体面人,不论是出去买菜还是什么,都会从头到脚的打扮精致,不允许自己有半分不妥。
现在这幅胡子拉碴,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