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呢?
岳素素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墨玉镯子。
玉质很好,是叶云精心选的,整个江陵府都很难找出第二只这种成色的玉首饰。
岳素素听黄秀秀说过叶扒皮是有多抠门,娶她竟然只给了两袋黄豆做聘礼。
但对自己……
还挺大方的嘛?
这……算是他的聘礼吗?
他告诉自己,明日就要启程西行,难道是在催自己,该动手了?
又说没有他水坝也能建成,是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岳素素眯了眯眼,一只素手轻轻放在了叶云喉间。
她很清楚自己的杀伤力。
这可以是温柔的爱抚。
也可以是夺命的一掐。
这么近的距离,叶云区区五品,根本无法反抗。
周管家只要没有藏在这个卧房里,也几乎不可能反应过来。
忘了是从哪一天开始,他对自己,渐渐已经不设防了。
自己似乎早就能杀了他。
但今天他没欺负自己,所以留下的余力,格外的大。
岳素素轻轻扭了扭叶云的脖子,听他沉睡的颈骨发出两声“喀拉喀拉”的脆响。
可为什么……我下不去这手呢?
是害怕红谷主伤心吗?
岳素素俏面无端红了红。
这个可恶的混球,为什么使坏也能那般温柔。
我……
岳素素一点点靠近叶云。
美眸死死盯着叶云的脸,仿佛要将这张可恶的面容,牢牢刻在脑海里一样。
“你故意的吧?明知道我杀不了你。”岳素素咬着牙问道。
叶云低沉而温柔的笑声从身旁传来: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九夫人心肠好,谋杀亲夫这种事,是干不来的。”
“混球!”一声痛骂入耳,床幔飘了飘,床上只剩下了叶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