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
“我们要的,是一场大胜。”
“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林迟疑道:
“那……老爷为何要将那几位亨通钱庄管事抓回来?”
在王林的战略思维里,既然不愿意现在决战,那就总得给赵王府留一条退路。
这条退路,便是放任这四位亨通钱庄管事离开。
倘若强势将所有管事都抓回来,便是将赵王府逼上了绝境。
哪怕赵王府也不愿意和叶家在此时决战,可绝境当头,却也不得不战了。
叶云笑道:
“我想着……”
“掀开他们的底牌瞅一眼,然后原封不动给他们放回去,再继续这局对弈。”
……
过了约有两炷香的时间,又是一则消息,风一般传遍了整个齐县。
“你们听说了吗?亨通钱庄的四个管事,在偷偷溜出齐县的时候,被一家镖局的头领认出来了!”
“什么?后来呢?”
“那镖局头领在亨通钱庄存了一千多两银子,正生气呢!直接将那四个管事全捉了!”
“现在已经送进了齐县县衙里了!林县令已经升堂了!”
大批大批齐县百姓再次汹涌而来,将县衙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四名身穿粗布衣的中老年人被五花大绑,跪在县衙堂中,水火棍压在他们脖子上,使其无法动弹半分。
林放狠狠一拍惊堂木,脸上满是恨恼之色:
“大胆罪民!亨通钱庄出了这天大的事情,你们不光不给我齐县百姓们一个交代,竟然还敢畏罪潜逃?”
“简直是罪不可恕!”
“若非这位壮士仁义,将你们押解回来,这次我齐县百姓,恐怕得举家搬迁到长安城去,轮番告御状了!”
林放说着,对一旁堂中傲立的镖头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那镖头呵呵笑着,连道“谬赞”。
齐县镖局也是叶家商会的生意,这镖头自然也是叶家商会的人,来此逢场作戏罢了。
那四个被绑着的亨通钱庄管事们面色灰败,眼神空洞,嘴唇颤抖。
林放这一声大喝,令他们齐齐一个哆嗦,回过神来。
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恼火万分,悲愤喊道:
“狗官!你简直是血口喷人!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