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若是得救,什么输赢胜负啊,沈某自然公告天下,是我剑法不及南宫家刀法,如何?”
南宫雄烈闻听,心中一团怒火骤起,双眸蓦地圆瞪,气势登时暴涨,说道:“我要你前来,便是有胜你的把握,介时无需你言说,我自然会公告天下,洗刷我南宫家,及我家星儿身上非议!”
沈沐川一脸无奈地笑道:“这是何必呢?小侄自己承认了,不就省得我们再动刀兵?还请南宫堂主先将这烈阳缚心印解去,若是要仰星兄弟与我过几手也无不可嘛。”
他哪里知道,南宫仰星如今竟似已成半个废人,他本意便是答应比试,或许还能让南宫雄烈心中稍稍欢喜,但这话语却是正正戳在南宫雄烈心窝子上,回想起儿子昨夜的颓废境况,南宫雄烈胸中哀怨霎时间化为一股恶狠狠的怒火,他的声音因怒意而被压得低沉浑厚,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且先与我一战,若你胜我,我必相救。”
沈沐川搔了搔头,赶忙拱手:“与南宫堂主一战在下岂敢,您是前辈,我是晚辈,小侄绝无胜望,仰星兄弟多年来必定修为大大进步,在下与他较量,才是同辈较技,堂主您说是不是?”
他话语中虽是好意,但却不明就里,句句直插南宫雄烈心中痛楚,南宫雄烈怒极反笑:“好好好,好一个沈沐川!话语之中净是恶毒!你速速将那娃儿带开,免得再添新伤!”
他只道沈沐川是故意反复提及南宫仰星来讥讽南宫家,心中此刻怒意如潮,但沈沐川哪里想到如此多?见南宫雄烈也不回应自己所问,反而吹胡子瞪眼起来,心中也是一阵迷茫,随即将墨止置于远处一株树下,返身便回了场中。
他周游江湖多年,对敌经验颇为丰富,单是走动这点时间,便将四下里环境扫视了个遍,只见此地空旷荒凉,除了一座古旧木塔和一列刀剑兵器架之外更无他物,早春二月居然连一株绿草也不长,直如死地一般,心道这老头子是铁了心与我正面交锋,连一丝一毫避退余地也不给,他对着南宫雄烈拱手道:“仰星兄弟在哪里?他不出来看看么?我与他也多年未曾见了。”
南宫雄烈怒喝一声:“你还敢提星儿!”暴烈巨吼之中蕴含十足十的功力,声浪竟将四下里飞尘尽数避退,沈沐川精神为之一振,不想眼前之人竟保着决死之心,当即屏气凝神以待,但心念急转尚未停歇,南宫雄烈已是冲到面前,以掌为刀斜撩横挑而上,正是南宫家不传之密“南离刀法”中的杀招“举火焚天”。
沈沐川只见招式未至火劲先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