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话,此刻全村妇孺早退回村去,墨止也纵身倒跃,朝夔陵村急退而去,然而身子甫动,北桓兵马进击甚是迅猛,已杀到眼前,三柄弯刀一同削到,墨止正待运气出掌,却见一道白色身影站在身前,正是徐浣尘。
“要你不可运功,你忘了么?”
徐浣尘话语之中带着冰雪寒意,更无丝毫情绪,如同枯守古寺的百年老僧一般,但他功力之深,远远高过墨止,只见他腰间长剑骤出,剑影横挡,三柄弯刀皆被挡了攻势,他回身说道:“还不回去,不要命了么!”
墨止冲着他吐了下舌头,心中说道:“不就是动手打个架,何必这般认真,真是个死心眼子!”
但他此前被黄震亨、孙青岩等二人接连提醒,自也知道此刻运功必无好处,便也折身回还,徐浣尘冷冷一哼,翻身跳跃,身躯进击急速,挺剑朝着那手持青牦旌节的北桓士官连刺三剑,那人身躯纤瘦,所穿的乃是一袭丝绸长袍,比之这十几个兵丁大是不同,想来并非军中士卒,当有些职分。
徐浣尘见他穿着手持,皆与众不同,便猜定此人身份必定与寻常兵丁有异,三剑毫不容情,尽皆拣着那人胸口要害处挑了去。
果然他身影晃动,剑光灼灼,那北桓人面上大露惊惧神色,手中旌节也抛在一旁,口中叽里咕噜地大叫起来,随着他叫嚷出口,十几个兵丁同时勒马回身来救。
徐浣尘见自己所料不错,更是断定眼前此人必定职分高于一众兵勇,随即冷笑一声,长剑回弹身后,划出一道银色光弧,北桓骑兵虽各自无惧,但战马被这眼前银光一晃,纷纷停蹄原地,不敢上前,徐浣尘旋身侧跨,便绕在那北桓人身后,长剑抵在脖颈之处,顷刻间便已将此人制在手中。
“哇,冷脸子你如今聪明得紧呐!”墨止喜道,“我原先还以为你是长老说什么,你便做什么的迂腐之人呢!”
徐浣尘瞪了他一眼,也不回应,只是对着自己身前的北桓人冷言说道:“你们北桓部族,偏居大漠,自行放羊牧马便了,何必掳我中原人士去给你们为奴为仆?”
那北桓人只觉颈间寒意凛凛,剑锋在喉,自己性命只在这少年一念之间,连忙操着一口窒涩汉话,颤抖说道:“你.....我们大王天恩......你们不识好歹,我们......我们不要这些人了,你们就在这里过活,你不能杀我,我......我是......”
徐浣尘手中长剑微微一收,已擦破他脖颈皮肤,渗出了几丝血液,更是吓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