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之分,快未必佳,缓未必少了力道,但从来女性练剑,往往追求轻翔灵动,这姑娘身份也算得上灵巧,手中青剑也并非沉重之物,但她方才几剑之间,却看似陈厚有余而柔灵不足,这般练法,岂不是舍长就短?”
此刻灵笃散人又与叶小鸾战在一处,只见着剑光闪烁,顷刻间便过了一二十招,其间灵笃散人屡屡变招,剑路愈发奇绝,已是将自家八方拜剑势诸般巧妙变化一一用出,但叶小鸾却始终一剑点破关隘,处处皆置于先机,两人这十数招之内,剑未曾触,但灵笃散人剑法之中哪怕一瞬之疏漏,皆被叶小鸾迅速探明,故而灵笃散人几乎从未使出一式完整剑招,虽看似二人斗了个不分轩轾,实则却是处处受制,一套剑法用得磕磕绊绊,难受至极。
雍少余说道:“宁师姐说得甚是,这姑娘剑法初看时不成模样,但细究起来,实是藏巧于拙,扮猪吃虎,看似稚拙,实则处处皆可将八方拜剑势压制,想来门中剑法,若是八方拜剑势这般精巧都难以取胜,其他剑招皆不及这般精奥巧变。”
宁若芙面色之上,不见半分情绪,虽生得清秀绝俗,但却始终看着不似食人间烟火,说道:“雍师弟那‘飘摇三绝剑’的功夫,若是此刻能用得上,想来也可与那八方拜剑势一较高下,但那姑娘的剑法,却未必便怕了你们这几路飘逸剑法。”
雍少余苦笑一声,他口中虽说八方拜剑势厉害得紧,实则对自家那飘摇三绝剑的功夫也极有自信,这剑法虽非源自吕白御祖师,但雍少余作为创立之人,也极是自负于这三式剑招,但多年来,无论是首徒方泊远,或是杜泊浮等余下弟子,却始终不曾有足够资质得传此套剑法,一想到此处,他心中便想起到自家老七墨止,当初将这三剑妙诣学全,也不过半宿光阴,只是想到这早已死在大漠的弟子,心中又是一痛。
宁若芙看他神色,也是微微一叹,又道:“但论及门内剑法之奇诡,若是他还在,便好了。”
雍少余点了点头:“是了,若他还在,于剑道之上,此刻必已瞧出那女子剑招之中的疏漏。”
两人话语正谈,忽然听得“嗤”地一声响,竟是灵笃散人衣袖已被叶小鸾仗剑削去一截,露出臂上皮肤出来,原来两人斗了七八十招过去,灵笃散人剑法虽不乱分毫,屡有变化,但却始终被叶小鸾不快不慢地掣肘关隘,这飞扬不羁的剑招从初时遮天蔽日的剑光,却越缩越小,到了最后几式,莫说是大展拳脚,剑法竟被困锁在方寸之间,只是倏忽间叶小鸾陡然换了剑招,只是顷刻间的变化,